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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兩根手指便夾起一塊鴨肉丟進口中。
皮酥肉嫩,津液生香。他疊聲道:“還是子啟兄合我意,知道西京只有漫山的焙鴨最合我胃口,我帶走了,不客氣了啊!”
說著,他就要捏起紙包一角,抱著離開。
“鄔童。”呂徽倒也不攔他,只是淡淡開口,將地上伏著的那隻毛色油亮的黑豹給喚了起來。
黑豹不緊不慢,起身以優雅步態站在門口,儼然不許應之問出去。它張口,錯了錯自己的尖牙。
應之問瞧著它鋒利的牙齒,腿彎稍軟。想想他還是放下紙包,樂呵呵地道:“玩笑,不過是個玩笑,幹嘛這樣認真?”
黑豹懶懶伏下,將尾巴貼在地面,又不動了。
“你今日沒有出門看診?”呂徽不欲與他說前事。
應之問不常留在府上,通常他給呂徽開下一日藥方,叮囑丫鬟在幾時熬好給呂徽送去後,就會出府尋診。像今日這樣沒有出門,著實少見。
“沒。”應之問如風捲殘雲一般往口中塞肉,應道,“這幾日小雨連綿,地上的路泥濘得很,我不願出去,只在屋中調些藥方。”
作為大夫,應之問有大夫的通病:愛潔,看不得一點汙漬。要是讓他踩一腳泥,簡直比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還難過些。
呂徽笑著點頭,看向單疏臨,又瞧見後者並沒有開口的意思,忍不住提醒道:“那你應該不知,應家最近忙著準備喪事罷?”
“和我又有......”應之問抬眸,嘴裡含糊,“應家?誰的?”
呂徽笑:“天醫,應之問的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