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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額間的汗珠,一邊應道:“殿下,此事事關重大,還希望您莫要隱瞞。”
“孤何須隱瞞?”呂徽起身,怒色,“大理寺卿,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說什麼!”
大理寺卿愈發難捱。可前有太子威壓,後有五皇子逼迫,他處在中間,也實在難做。
他站起身,拜道:“殿下,陛下將此事交由下官,是對下官的信任,下官理應事無鉅細早日查明真相,方不負陛下期望。”
這是將皇帝抬出來,同呂徽說理了。
呂徽知道,此事她不能再繼續,否則順著大理寺卿的話往下說,便是她的錯處。
於是她笑著道:“那大理寺卿覺得,孤應當發現些什麼異常?”
大理寺卿忙道:“或許有人試圖引導殿下唱這一齣戲,並且佈置下這一局。”
呂徽會意,冷笑道:“確實有這樣一個人。”
大理寺卿忙問:“誰?”
呂徽仍舊是笑:“在太子府中,能影響孤想法的,難道還有旁人?”
他們不過是想要將此事按在單疏臨身上,卻不停的提醒她,朝著他們需要的方向描述。
想到單疏臨背上傷口未愈,呂徽心中愈發憤然。
“單疏臨可有和殿下說過什麼?或者表達過什麼不滿?”大理寺卿小心翼翼試探問道。
呂徽遂他意道:“細想過來,似乎確實有這樣一回事。”
“哦?”大理寺卿的眼睛亮了起來。他轉頭看向呂圩,輕輕點頭。旁邊的小官已經提筆,打算將呂徽接下來說過的話記錄好。
“他曾經和我提過呂埏對他的刁難。很是氣憤。”呂徽慢慢道,“我聽了,也覺得憤怒。”
大理寺卿微笑:“後來呢?”
呂徽回以微笑:“後來啊?後來我就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