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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既然真的說扔就扔,一點準備也不給。範從謙微笑又很快將臉沉了下去。
他仰頭,任由雪花落在地上,再度將他的臉冰得透徹。一串水珠從臉頰滾落,不知是眼角淚珠,還是融化在眼皮上的雪。
伸手,將雪花托在掌心,看著它點點融化,呂徽將手心收攏至前胸,低聲咳嗽了兩聲。
她掩唇,習慣性用袖子往唇邊抹了抹,低頭瞧見袖上整潔,想起自己已經許久不曾咳血了。
天醫應之問不負虛名,呂徽如今的身子雖弱,卻比從前好了太多。
恐怕再調理一段時間,她就能同普通人無別。
手心有些潮溼,呂徽捻了捻,抬眸看向房簷積雪。那裡有高過屋子的松柏,雪雖大,卻染不白那一抹綠意。
“在看什麼?”
有人悄悄走在她身後,彎身笑著問她。
“方才範從謙來了。”呂徽沒有轉頭,“子啟,范家這次的災禍,怎麼看都不像是皇后的手筆。”
她和單疏臨已經尤其關照過皇后。後者不可能完全瞞著她,去做一件這樣大的事情。
偷換國庫糧草,這樣的罪名,哪怕是梅家也不敢沾染。
單疏臨邁開長腿,跨過雕花圍欄,站在呂徽身邊,輕輕靠在背後圍欄之上:“是,這件事不像是她。”
但這不妨礙范家等人,覺得這是皇后的陷害。
呂徽嘆,轉身看向單疏臨,抬手按在他胸口,抬眸認真道:“子啟,你告訴我,這件事究竟和你有沒有干係?”
除了皇后,還有一人能從中得到好處。
那就是,單疏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