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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呂徽再次拒絕,單疏臨又道:“這些日子你我都忙,總夜半回來,回來就睡下。辭音,我很想你。”
呂徽無奈。她知道,在這件事上,單疏臨總是聽不進任何勸告。他想要做,那便是一定要做的。
於是,呂徽道:“除非,你能唱一場戲。”
單疏臨睜大了眼,默默從呂徽身上退了下去。他翻身至一旁,低聲道:“既不想,又何必用這句話激我。”
誰不知道,唱戲亦或是戲子,都是單疏臨不想提起的東西。
呂徽知道,但她更明白,她要讓單疏臨接受他自己的過去,而不是一味逃避。
翻身,她坐在單疏臨腰間,指著他胸口:“你可還記得我前些時候說過的話?”
單疏臨當然記得。呂徽說,既天下人皆嘲笑他為戲子,那他便讓眾人談戲子而色變。
只是,這哪裡就那麼容易做到了?
呂徽笑,在他耳邊低聲道:“答應我,唱著一場,我便叫你快樂。”
聲音很低,叫單疏臨心上有些癢,他斂眉,忽笑道:“那你試試,我便試試。”
他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做到,但是他願一試,就當做是捨命陪君子了罷。
然而,呂徽說讓他快樂,那便是極致的快樂。
單疏臨釋放在最深處之時,呂徽居高臨下望著他:“我可有騙你?”
或許是因為歡快,或許是因為前所未有的刺激,單疏臨聲音略啞,將呂徽從他身上揪下來,環在臂膀中:“你,真是......”
呂徽笑:“我從不食言。”
單疏臨也笑:“真是個妖精。”
“只是,你從哪裡學來?”
單疏臨眼中危險的神色,完完全全落在呂徽眼裡。
後者訕訕道:“有些東西,總是......無師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