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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
呂徽知道自己已經被完完全全的制住,也沒了之前的顧及。
她大笑:“單疏臨,你居然要幫著她殺我。”
單疏臨沉聲:“我沒做。”
“你做了。”
呂徽微笑,“否則,那碗藥是什麼?”
單疏臨氣弱,放低了聲音:“只是加了點**。”
“一點?”
呂徽微笑,“單疏臨,我給你講個故事罷?”
單疏臨無可無不可。他靜**著,臉上白得幾近透明。
“從前,有種牲畜,叫做散。”
單疏臨臉色愈發慘白。
“前人見他無獠牙,便養在家中,以醴泉,甘粟相待。散漸漸長大,長出鋒利的獠牙。是以**為食。白毛覆背,心卻如墨汁一般黑。眼瞪大如銅鈴,三百里內外無人不懼。狼相狼心,終究將於他有恩之人啖之。”
呂徽大笑:“你說,此牲畜如何?”
“我不是。”
單疏臨的臉色,已經能用極差來形容了。
呂徽哪裡是在給他講故事,分明就是在咒罵他。將所有話的首字連線起來,便是一句話:從前,單是白眼狼。
內容上就更是不堪。句句指認他狼心狗肺。
“我沒有說你啊?”
呂徽瞪大眼睛,“你急著冒認做什麼?”
“我......”
“雖然我覺得你確實同它很像。”
“殿下!”
單疏臨站起身,“不管你信不信我,我從未害過殿下半分。”
單家極其重視誓言,但單疏臨是個個例。他騙人,別說眨眼睛,就連口都可以不用開。
呂徽信他,就是信了火在水中燃,米離土能生!
她不想再和他糾結於這點:“說罷,你尋我所為何事。”
單疏臨這才平復心情,重新坐下,展開袖中圖紙:“皇后有子,如今太子府已然危機重重,不可再待。相府有庶女刑南歌,昨日淹死在池中,殿下您先頂替她的身份,待到事情平定後回府不遲。”
“刑南歌?”
呂徽笑,“名字難聽,不去。”
“我已同刑丞相談妥,你不去也得去。”
單疏臨道,以一種命令的口氣。
“本宮說不去就不去。”
呂徽抬頭,“這裡是你的雅南居?”
“是。”
單疏臨答。
雅南居雖是煙花之所,卻是單疏臨用來培養間諜和情報者的地方。
呂徽笑:“很好,以後我就是這裡的頭牌......辭音,這位客官,你可以滾了。”
她起身,曼曼抬手,做出一個請出去的動。看得單疏臨心中火氣頓生,勃然大怒:“你這又是做什麼!”
“如果想和我說話,請下樓往老鴇處交銀子,錢到了,一切好說。”
呂徽見他生氣,愈發猖狂:“當然,想要留宿價格更高,大約......一百兩銀子一夜,建議你最好不要這樣做,因為夜裡會做什麼,全看我心情。”
單疏臨捏緊雙拳,額角隱隱有青筋跳動:“別人也如此?”
呂徽笑:“這位公子的話好生可笑,你見過哪家頭牌還挑客人?銀子,就是說話的......”
她的話沒能說完,單疏臨欺身上前,捏著她的胳膊將她壓在梨花櫥上:“一百兩一夜是麼?”
呂徽挺胸抬頭:“對,是不是價格不夠高,不如兩百兩......”
“那你是不是該好好算一算,我究竟欠你多少銀子。”
他沒有再動,而是放手退後兩步,坐回桌前繼續攤開圖紙:“刑相府中的人你需得熟悉,府中人瞞不過,但在外不可露出破綻。”
呂徽哪裡有心情去聽。她面色雪白,腦中全部都是單疏臨方才說過的話。
欠多少銀子。他欠自己多少銀子?她沒找他算這筆賬,他居然好意思自己提起來!
一時心頭惱火,她衝上前幾步,忽然跪坐下低頭一口咬在單疏臨的肩膀上。
頃刻間,血腥味灑滿齒間,甚至有點點甜味。
單疏臨也不推開她,反倒是輕輕擁著她的腰,低低笑了兩聲。
呂徽咬住他不肯放,含糊道:“單疏臨,我要你傾家蕩產!”
單疏臨笑:“那可有點難。”
呂徽放棄了留在雅南居的念頭。她知道單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