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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點點頭,自己還有個司隸校尉身份,去剿匪也合情合理。

心中盤算了一下路線,最遠距離是往南的廣平縣,距離將近五百里,以追風的速度不用半天就能到;往北到河間 六百餘里,來回貫穿一千里。還行,不算很遠。

盤算已定,對著張氏頷首一禮:“孩兒知曉,阿母可讓暗衛分散先行,十人一隊分別前往蟄伏,以免人多眼雜。到時以煙為號。”

對此張氏點點頭,不置可否。

張氏想了想:“不日將重設粥棚,這裡準備也需要些時日。寒露已過,霜降初至,必須趕在小雪前抵達遼東,這才能活下來更多的人。我兒既有悲天憫人之心,自當明悟取捨。”

李悠苦笑搖頭,剛才只是沉默片刻已被看穿心思,自己又不是聖母,什麼該取捨,不至於拎不清。

讓我去收服匪冦,是殺是放,還不是自己一念之間。

張氏已經打算放棄一部分計劃,如此在意自己感受,心中有些愧疚,說話更恭敬了些:

“孩兒知錯,不用一月,20 日即可。”

“好,我兒既有信心,明日便起行。”

“是。”

隨即又想起抓二五仔的事兒。

“阿母,那些府中探子可盡數處理了?”

說起這個,張氏眼睛發亮:“吾兒實乃聰穎,已塗墨圓球為餌,借用鬼神欺心,染墨者忠,未染者奸,黑白僅存一念間。吾兒善用人心,亦為一手妙也。”

李悠一聽,身體緊繃,尷尬得腳釦阿房宮。

無話可說,也只能傻笑應對。

張氏擺出兩份竹簡,李悠接過一對比,多人名字重疊相同,哪裡還不明白,那些人早已經暴露。

不過,自己也並非無用功,拔出蘿蔔帶出泥,藏的深的,心思都重,這次是一個都沒跑掉。

“阿母,如何處置這些人?”

張氏呵呵一笑:“我兒覺得該如何處置?”

李悠想了想:“劫掠袁氏,刀劍無眼,死傷在所難免。”

張氏提起酒壺,本想再續一杯,可酒壺空空如也,身體有些搖晃,嘴角露出微笑搖了搖頭:“甚好。”

看張氏這狀態,肯定是有心事,本想再商討一下細節,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天色已晚,阿母早些休息,孩兒先行告退。”

張氏閉眼點點頭。

親眼見蘭姨扶走張氏,李悠才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瑤光姐妹都未入睡,左右貴坐等待,還放好了洗澡水,試了試水溫,剛剛好,這兩姐妹當真是無微不至。

既然如此,放下個人素質,享受缺德人生。洗淨風塵,各自回房休息。

只是瑤惜這個死丫頭,睡覺不老實,居然夢遊,不知夢見了什麼吃食,吃起來沒完,還呢喃夢話,說姐姐搶她好吃的,直到後半夜都不曾消停,簡直影響睡眠質量。

翌日卯時起床練拳,練槍,甄姜一旁扶琴做伴,還真是久違的感覺,但此時此刻心境完全不同,

甄姜也沒了往日的野蠻,富貴人家養出的大家閨秀,一舉一動皆是美態。

檀香嫋嫋,以聲作伴,眼波流轉間,直扣李悠心門。

著錦緞之絢麗兮,佩瓊玉之玲瓏。戴翡翠之簪釵,飾美玉以耀眉。不時低頭淺笑,婉約大方。好看,好看,當真好看。

瑤光姐妹一人端茶,一人端巾,一個氣質清冷中帶著順從,一個靈動且大膽。

他孃的,這感覺太爽了。

只看著三女,李悠就開始心猿意馬,什麼也不想理會,陪著她們就好。果然,溫柔鄉就是英雄冢,半句不假。

吃過早食,張氏又走過來耳提面命幾句,說這次出城最好弄些動靜出來,李悠拱手稱是。

留下瑤光,瑤惜等二十名夜影,保護後院,二傻看護前院,告別幾女,李悠飛身上馬,起行上路。

福伯一路相送,轉眼到了城外,這兩日甄氏並未繼續施粥,但流民卻不見減少,還有越積越多的趨勢。

放眼望去一片灰,個個如行屍走肉,臉上全是絕望麻木。

李悠端坐馬上,惡面示人。他一出現,不少人面露驚恐,皆瑟縮一旁,生怕擋了貴人去路。

人群散開,唯留一老一少,無力站起,只能抬起烏漆麻黑的臉,乾癟開裂的嘴唇,可憐巴巴地偷偷看李悠,隨時準備迎接貴人一馬鞭。

李悠搖搖頭,見不得這種驚恐中帶著祈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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