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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好膽,敢威脅我?”

男子行了個胡人大禮,態度恭恭敬敬:

“小的不敢威脅大人,我等身份卑微,只是個帶話的。是我家主人說,如果大人不願意去,就以此要挾!還請大人不要懷疑我家主人的決心。”

這話直接給李悠氣笑了,這是硬請啊!當初在解良時好像被同樣的手段威脅過,但份量完全不一樣。

李悠嘴角扯出一絲玩味:“你以為,我會在意那些賤民的死活?”

男子面無表情,完全不在意李悠言語間的不屑,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像是早已背好了臺詞:

“大人或許不在乎,但大人託身甄氏,甄氏家主又新任遼東太守,又花如此代價將流民引往遼東,無非是想紮根遼東。但遼東苦寒,那些賤民是為了活命,不得不去。”

男子抬眼看了看李悠,再行一禮:

“若我等半路劫殺,不知還有多少賤民還敢去遼東。況且這些賤民手中或多或少有些糧食果腹。不管是出於利益還是其他,大人都不願見到遼東赤地千里吧。”

李悠拳頭緊握,狗東西確實說到點子上了,雙眼微眯,心中快速盤算。

胡人連年劫掠,為的就是糧食。如今流民手中有糧,確實是個不錯的藉口,必然能說服其他部族一起動手。

也就是說,這男子說的話,或者是他主人的話,絕對不只是說說。

那為何又要用這種手段請自己去?為了糧食?有可能,甄氏可是商賈大戶。

不過,上次自己可是差點宰了聯盟首領和連,當時熱血上頭還報上了名號。

李悠臉一黑,奶奶的,莫名其妙被人盯上了,這感覺當真不爽,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晦氣。

遼東確實苦寒,但也物產豐富,人口稀少,百里無人煙,那特麼是被眼前這些狗東西們殺的搶的。

稍微平復心情,這男子的行為也讓李悠琢磨不透,有問必答,態度恭恭敬敬,同時又能清楚感覺到一股恨。

同伴被自己屠了個乾乾淨淨,也不見他有多餘的動作,撕碎羊皮卷時卻想抽刀。

這人是個死士,或者是個絕對忠誠的護衛角色,李悠對其身後的主人起了些興趣。

去鮮卑大聯盟王庭,李悠自然不慫,但絕對不是被要挾而去。

想了想,譏諷出聲:“請我入王庭,就不怕我宰了你們的大單于?畢竟不是每次都有好運眷顧。”

男子面無表情,恭敬站立,半點也無動怒跡象,與剛才態度截然相反。

李悠微微一笑,心下了然,簡單試探一下就知他不是和連的人。

檀石槐已死,鮮卑大聯盟名存實亡,各個部族相互防備,來請自己的人又不是和連,有點意思,走一趟又如何。

想好不猶豫:“好,本侯就走一走這烏山王庭!一月後,吾必定跨馬登門。”

男子聽到了想聽的,恭敬一禮,一句話不說,翻身上馬想走。

李悠仔細看了看這胡人男子:“汝喚何名?”

“達布噠!”

“好,很好!”雙眼微眯,

“汝就打算這樣離開?”

達布噠臉色不變:“大人想取小人性命,隨時可取。”

李悠呵呵一笑:“即是傳話,那本侯也有一詩讓你帶回”

“還請大人,留字。”

李悠提槍一握槍攥,揮槍畫地就寫:

“神降王庭易,送歸卻道難。王庭思舊事,歲月嘆流殘。古殿風雲湧,周幽意緒瀾。興衰多少夢,獨望暮雲端。”

收槍揚起一陣沙塵,暢快一笑:“可記住了?一字不差送與你家主人,勸之莫要復了幽王老路。”

用西周申侯引西戎進京的典故寫詩嘲諷,可別請神容易送神難。

又暗搓搓提了提鮮卑聯盟即將解體,和當初差點宰了和連的舊事。

用周幽王對比和連,還自比神將,突出的就是個狂字。

輸人不輸陣,達布噠背後的主人選的時機太好,用其他話懟回去,說什麼都落下乘,只能狂一把。

白芷一直未開口,寫詩作賦她只是略懂。剛才一幕好像回到了在河東安邑群芳院,李悠與人鬥文比詩,意氣風發的樣子,簡直怦然心動。

看著達布噠奔馬走遠,李悠臉上狂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愁緒。

三國有記載的能人還一個沒登場交手,而自己遇到的無名之輩,都感覺有些難纏,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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