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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綿綿抬起眼,沉默地看向傅晏寒,饒是她什麼也沒說,也讓傅晏寒感覺到壓力。
他與秦卿清清白白。
但在此刻,秦卿能隨意動他的藏酒,就說明兩人關係不一般。
傅晏寒連忙解釋,“秦卿之前是我的秘書,偶爾會代表公司接待合作方,其實不止是她,就連金秘書也有這個許可權。”
葉綿綿表情淡淡的,“傅總不用跟我解釋,酒就不喝了,給我一杯氣泡水。”
傅晏寒垂放在身側的手握了握拳,看著葉綿綿冷淡且不在意的表情,他的心不停往下沉。
他今天也是倒黴到家了。
好不容易跟她們母女出來吃頓飯,還遇上這種說不清的誤會。
他皺緊眉頭,“你把秦卿叫過來。”
秦卿已經不是秘書室的職員,坐在她對面的女人更不是華微科技的客戶。
非工作時間以他的名義宴請與公司不相關的人,還動他的藏酒,是可忍孰不可忍?
葉綿綿淡淡道:“傅總,倒也不必小題大做,讓人吃頓飯都吃不開心。”
傅晏寒聞言,就知道她肯定誤會了,那他更得說清楚了。
他厲目掃向侍應生,侍應生哪敢得罪眼前的大人物,趕緊放下酒杯,去靠窗的座位請秦卿過來。
秦卿今天一襲三宅一生的套裙,顏色誇張,卻與她明豔清冷的五官相得益彰,很有氣場。
她扭著腰踩著模特步走過來,身姿婀娜妖嬈,“晏寒,好巧啊,蘇總,聽說你最近風頭無兩,恭喜啊。”
希希看著秦卿,小小的人兒眼裡卻滿是敵意。
“媽媽,這個阿姨好像葫蘆娃裡的蛇精哦,我不喜歡她。”小孩子童言無忌。
秦卿臉色微變,心想果然是葉綿綿生下來的賤種,這麼沒禮貌!
葉綿綿不輕不重地訓了希希一句,“少看點動畫片。”
“噢。”
秦卿憋氣,這是看動畫片的事嗎,他媽的她不該讓這賤種給她道個歉?
傅晏寒瞥向秦卿,神情淡漠,“秦卿,跟你吃飯的人是公司的客戶嗎?”
秦卿心頭一凜,“不是,是我在東京時的好友,幫了我很多,她來國內旅遊,我就想著請她吃頓飯。”
傅晏寒涼聲道:“請她吃飯是你的事,動用我的藏酒就是你不懂事了。”
秦卿沒想到傅晏寒叫她過來,是為了那瓶只剩一小半的藏酒向她發難。
甚至還當著葉綿綿的面讓她難堪,她一時氣得眼眶都紅了。
“是你跟我說,我來這裡吃飯,可以點你放在這裡的藏酒。”秦卿泫然欲泣,看向傅晏寒的眼中滿是委屈與控訴。
他們聲音不大,但也足夠驚動左右正在用餐的客人。
葉綿綿感覺到那些若有似無的目光,如坐針氈。
“我的確說過,但前提是你接待公司客戶。像這種私人關係的宴請,你動我的藏酒恐怕有以公謀私的嫌疑,更何況,你現在也不是秘書室的職員,秦卿,我希望你認清你現在的身份。”
秦卿:“我從前喝你的酒,你也沒說什麼,男人果真是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麼?”
她的聲音不小,言語間又帶著明顯的誤導,周遭的客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傅晏寒滿頭黑線,生怕葉綿綿誤會,忙解釋:“蘇總,你別誤會,我跟秦卿只是普通朋友……”
“秦小姐,”葉綿綿打斷傅晏寒,“擅自因為私事動用老闆的藏酒,這在職場是大忌吧。”
秦卿冷然,“蘇總以什麼立場質問我?”
“老闆的立場,不行嗎?”葉綿綿輕笑,“我公司要有這種員工,早就辭退了,傅總,你說呢?”
傅晏寒立即說:“秦卿,下週一你把辭職報告交到人事部主管的桌子上。”
葉綿綿給了他臺階下,他哪敢蹲臺階上不下?
犧牲一個秦卿,還他家庭幸福圓滿,這筆賬怎麼算都是他賺了。
秦卿萬分錯愕地看著傅晏寒,五年的陪伴,她對他來說連阿貓阿狗都不如。
葉綿綿一句話,他就要讓她辭職,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晏寒……”
傅晏寒厭煩地皺了皺眉頭,“秦卿,你還不走,是等著我跟你清算上次你給我下藥的事?”
秦卿的臉徹底沒了血色,她微咬下唇,狠狠瞪了葉綿綿一眼,轉身離開。
她回到座位後,日本好友問了她幾句,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