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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希不願意離開媽媽，蘇菀如見她哭成淚人兒，也不好強行將她帶去機場。
“我回盛州看看，若是你秦叔叔沒什麼大礙，我就立即回來。”蘇菀如說。
葉綿綿笑道：“倒也沒那麼著急，你多陪陪秦叔叔。”
以前也有過這種情形，秦越想老婆了，裝病把蘇菀如騙回去。
“希希放在你身邊我不放心，小倦說他們剛剛在超市又碰上傅晏寒了，這天殺的緣分。”蘇菀如說得咬牙切齒。
葉綿綿無奈輕笑，“媽媽，他就住在隔壁街那個最貴的小區，偶遇是常態。”
“有些人就是陰魂不散。”蘇菀如憤憤不平道。
有些人五年都沒有遇到過一次，回了盛州卻頻繁遇見，這不是天殺的緣分是什麼？
葉綿綿拎起她的行李箱，“我送你去機場吧。”
希希哽咽著說：“我也想送奶奶去機場。”
“那就一起去吧，小倦，你也一起嗎？”葉綿綿回頭看向秦倦。
秦倦本來答應了同學今晚雙排，只好臨時取消，“來了，姐。”
秦倦給同學發了個訊息，從沙發上一躍而起，俯身抱起希希。
“小哭貓，咱們走。”
希希不樂意，把臉埋在秦倦肩上猛蹭，將眼淚全蹭他衣服上。
蘇菀如一個人回了南城，把傭人和廚師都給葉綿綿留下了。
葉綿綿送蘇菀如去機場，回來後，希希累得趴在秦倦的懷裡睡著了。
葉綿綿抬眼看向後視鏡，秦倦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不好把他拘在家裡24小時給她看孩子。
希希平時很乖，但鬧起人來也讓人一個頭兩個大。
她思忖著給她報班。
在南城，希希要學芭蕾舞和鋼琴，來了盛州也不能落下功課。
回到公寓，葉綿綿簡單洗漱了一下，帶著希希睡了。
次日清晨。
葉綿綿收拾妥當，希希還露著小肚皮睡得正香。
她開門出去，就見對面的房門開啟，秦倦頭髮亂糟糟，打著哈欠站在門邊。
“姐，你安心去上班，我帶希希玩。”
葉綿綿感動，“有劉姐在，你要實在煩她了，就扔給劉姐帶。”
“希希很乖的，姐你別這樣說她。”秦倦帶了希希兩天，感覺還不錯。
葉綿綿拍拍他的肩，“希希還在睡，你也回去睡會兒，我要去上班了。”
“嗯。”
看秦倦迷迷瞪瞪回了房，葉綿綿才下樓去吃早飯。
劉姐早就起了，葉綿綿叮囑她幾句，吃了早飯就去公司。
她剛到辦公室，陳悅就敲門進來彙報今天的行程。
等她說完，葉綿綿吩咐了她另外一件事。
“陳悅，你幫我打聽一下，盛州教幼兒鋼琴和芭蕾舞比較出色的老師，最好是能上門教的，費用不用考慮，只要教得好就行。”葉綿綿說。
陳悅點頭，“我去問問。”
“嗯，麻煩你了。”
等陳悅出去，葉綿綿翻開檔案，腦海裡不期然閃過昨天傍晚的那個吻。
她抿了抿唇，感覺唇瓣猶如火燒，她趕緊打住念頭，強迫自己去看檔案。
*
傅晏寒又做夢了。
夢裡場景曖昧，也是在浴缸裡，卻明顯與那日的情形不同。
他身下的女人膚白貌美，一直在反抗他，偏偏她越反抗他越興奮，越想得到她。
“大哥……不要……”
她喊他大哥，比蘇歡更稚氣的臉，全是驚慌與無措。
那是……
他聽見自己喊她，“小弟妹，別掙扎了，你想嫁人，先過了我這關。”
他將她從浴缸裡抱起來，大步走出浴室，一起倒在床上。
那床……
傅晏寒一下子從夢中驚醒過來，身體還亢奮著，腦子卻無比清醒。
他盯著天花板，急促地喘息著，那不是夢，那是他失去的一段記憶。
與葉綿綿相關的記憶。
半晌，他伸手抹臉，掌心濡溼，分不清那是汗還是淚。
他坐起來，拿起床頭的照片，手指輕輕摩挲著照片裡女人的側臉。
那時候她笑得那麼開心，為何他們之間的結局又那樣慘烈？
他們說，是他強娶她，她不願意，在婚禮當天捅了他一刀，墜海而亡。
但這些前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