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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綿綿慢吞吞地走過去,在傅晏寒跟前站定,“你有什麼事,說吧。”
傅晏寒盯著離自己三步遠的人,心頭鈍痛,“你走近些。”
葉綿綿擰起眉,“傅總,如果你沒有話要說,那我回去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
剛走了兩步,身後貼上來一副溫暖雄健的身軀,緊接著腰被緊緊抱住,她整個人都被拖進男人懷裡。
葉綿綿眉心一跳,“傅總,你這樣不太合適吧?”
傅晏寒將下巴擱在她後腦勺,呼吸裡盡是她沐浴後的清香。
他的下巴順著她後腦勺的弧形,滑到她耳側,他將臉埋進她的側頸弧度。
“對不起!”
葉綿綿紅唇緊抿,“你確實應該跟我說對不起,傅總,你這樣糾纏我,被我未婚夫看見,我會很難做。”
傅晏寒撒嬌:“那你讓他揍我吧。”
他已經知道她和秦墨蕭是假未婚夫妻,根本沒在怕的。
葉綿綿:“……”
傅晏寒為什麼變得這麼無賴了?
“你鬆不鬆手,不鬆手我踢你了?”葉綿綿冷下臉來。
有些人真不能慣著,一慣就得寸進尺。
傅晏寒像吸貓一樣,在她頸側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捉住她的小臂,將她轉過來。
他撩開她的衣袖,看到已經呈褐色的血痕,捧到面前吹了吹。
“疼嗎?”
葉綿綿皺起眉頭,盯著傅晏寒,“你現在做這些,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起了不少事,和你的曾經。”傅晏寒垂下眸,盯著葉綿綿的眼睛,情真意切地說。
葉綿綿如止水般的心臟泛起漣漪,瞳孔微微緊縮,“你……”
“對不起,我忘了很多事,但我會一點點想起來。”
葉綿綿猛地抽回手,慌亂無措地往後退,“傅總,你認錯人了。”
“我沒認錯。”傅晏寒掌心空了,心臟也空了,“我去了一趟醫院,溫靜芝把一切都招了。”
葉綿綿並不是沒想過她反懲溫靜芝,溫靜芝會將她賣得一乾二淨。
她神情緊繃,“那又如何,她以為我是葉綿綿,想算計我,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傅總該不會要替溫小姐討回公道吧?”
傅晏寒心底一痛,“你明知道我跟溫靜芝一點關係都沒有。”
“傅總,你跟誰有關係,跟誰沒關係,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葉綿綿盯著他,一字一頓道,“不管因為什麼,我都不想跟傅總糾纏不清。”
說完,她轉身就往小區裡走。
傅晏寒眼底佈滿紅血絲,悽然地盯著她的背影。
“為什麼?我知道你回盛州是來複仇的,你可以利用我,我不介意。”
葉綿綿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傅總,有些人註定沒緣分,強求只會遭天譴,五年前的悲劇就是一個警示。”
說完,她大步跨進小區,逐漸消失在小區蜿蜒的小路上。
傅晏寒站在小區門口,昏黃的路燈灑落在他高挺的背影上,滿身蕭索。
*
接下來幾天,傅晏寒像是從葉綿綿的世界裡消失了。
葉綿綿沒時間去想他怎麼了,她最近都很忙。
秦墨蕭在北歐開始了對遠輝集團的第一輪做空。
他聯合了幾家有名的基金掌門人,“借”了大量遠輝集團的股票,先賣出,等它暴跌一輪再出手,賣高買低,賺取中間差價。
遠輝集團市值不停在貶值,公司內部股東著急上火,卻不願意出資護盤。
傅淮山焦頭爛額,著急出售SG遊戲的股份。
遠輝集團虧損厲害,資金早就有了斷流的趨勢,再加上這輪全球做空,捲進來的基金不少。
財經報道稱,國外某家基金的大佬揚言,現在是做空遠輝集團最好的時間。
傅淮山為了護盤,不僅要以低於市場價售出手中SG遊戲的全部股份,還要將另一個賺錢的“逐浪直播”賣掉。
拆東牆補西牆。
高壓之下,傅淮山一夜之間老了十歲,股東大會結束後,他坐進車裡,吩咐司機,“去華微科技。”
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華微科技樓下。
這是傅淮山第一次來傅晏寒的公司,當初父子倆鬧得有多僵,他根本不堪回首。
他在車裡坐了一會兒,司機下車開啟車門,“傅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