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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寒看著秦卿那張面目扭曲的臉,一時惡寒無比。
農夫與蛇,大概就是他和秦卿的關係。
他微微俯身,卻並沒有靠近秦卿,眼含譏誚,話語惡毒。
“秦卿,是誰給你的自信,認為我傅晏寒能看上一個殘花敗柳?”
秦卿瞳孔放大,神情破碎地望著傅晏寒,他太冷酷,也太殘忍了。
“你……”
“一直不清楚自己的定位麼,我念在我們同學一場,說話做事都留一線,你以為是什麼,我對你餘情未了?”
秦卿像被掐住脖子的雞,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只驚恐地盯著傅晏寒。
傅晏寒對她很少說過重話,哪怕她有些事做得過界,他依舊維持著好風度。
可是此刻的傅晏寒卻像是惡魔附身,吐出殘忍的話語,每個字都像擊在她的靈魂上。
傅晏寒冷酷一笑,“我對你有沒有情,你心裡沒數麼,死皮賴臉地倒貼,當真覺得我沒脾氣?”
秦卿渾身顫抖,驚恐地看著傅晏寒,“你……”
傅晏寒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像看一粒塵埃一樣。
“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去找她的麻煩,否則我要捏死你,會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傅晏寒說完,也不管她瞬間慘白的臉,轉身大步離去。
秦卿脫力般趴在地上,看著傅晏寒漸行漸遠的身影,眼中恨意濃稠。
她不甘心!
明明陪伴他五年的人是她,他一句話就要把這五年的感情磨滅,她不同意!
“傅晏寒,你辜負了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秦卿衝著他的背影嘶吼。
金秘書站在旁邊,無奈地看著她,“秦小姐,總裁對你仁至義盡了。”
秦卿用力抹去臉上的淚水,死死瞪著金秘書,“什麼仁至義盡,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葉綿綿不在這五年,他享受著我對他的關心和照顧,不拒絕不負責,如今葉綿綿回來了,他倒是知道跟我劃清關係了,沒門!”
金秘書無語極了。
“秦小姐,總裁把你當朋友,也明確拒絕過你超出朋友的關心,你如今要貼上他,又何患沒有理由?”
“現在他有了新目標,不想負責任了,話當然是你們說了算。”
金秘書:“……你要這麼想,我們也沒辦法,秦小姐,我勸你有點自知之明,回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再好好想想,就憑你能不能高攀上我家老闆。”
金秘書說完,也懶得再跟她廢話。
像她思想這麼扭曲,誰對她好,都是對她有意思,那她根本不配別人對她好。
秦卿接連被傅晏寒和金秘書打擊,慪得快吐血了。
她匆匆拿出化妝鏡。
鏡子裡出現一張狼狽的臉,妝容暈開,眼線糊成一團,看著極其可怖。
而在妝容之下,是滿臉遮不住的細紋。
她與傅晏寒同齡,今年35歲了,而這張臉,卻像是40來歲。
原來是她花容不在,傅晏寒嫌棄她老了。
*
下午,秦越的私人飛機降落在盛州國際機場,秦倦和蘇菀如去機場接機。
秦越帶著私人團隊過來,一群人浩浩蕩蕩從VIp通道出來。
看見站在外面等著他的母子倆,秦越上前熱情地抱了抱老婆。
伸手要去抱兒子時,被兒子冷臉嫌棄了。
秦越大手拍在他肩膀上,又把他精心打理的髮型揉亂。
“放假就跑來盛州粘著你姐,要錢了就給我打電話,你老子在你眼裡就是個提款機?”
秦倦接過他爸手裡的公文包,“您還能當個提款機就知足吧,等我大一結束,我就再也不伸手問你要錢了,到時候看您那麼大的家業,沒人幫您花錢,寂不寂寞?”
別人家的孩子都是敗家子,一個月幾百萬都不夠花。
他家孩子倒是個頂個的自立,從不當閒散的伸手族。
秦越冷哼一聲,“你花我錢,敢情我還要謝謝你了?”
“不用謝,老爸,這是我應該做的。”秦倦說。
蘇菀如在旁邊打趣,“你們父子倆不見面的時候,總唸叨對方,見面就跟烏眼雞一樣掐來掐去的,也不知道有什麼樂趣。”
秦倦挽著老媽的手腕,“我們是相愛相殺。”
蘇菀如懶得搭理他們,看見秦舒一臉不耐的跟在他們身後,她說:“小舒,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