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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進行到尾聲,秦墨蕭和葉綿綿去送客,賓客都走得差不多了。
葉綿綿還是沒看見秦舒,剛才送夏家夫婦的時候,也沒瞧見夏知遠。
她心裡充滿疑惑。
秦墨蕭像是看出什麼來,“歡歡,你在找什麼人嗎?”
今晚傅晏寒沒來,但關於他的傳說一直在。
尤其很多人提起傅晏寒,就會跟他對比,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所以此刻見到葉綿綿左顧右盼,他就覺得她是在找傅晏寒。
葉綿綿卻沒察覺到他的心思,說:“從剛才起就沒瞧見秦舒,她去哪裡了?”
“不知道。”
秦墨蕭多半心思都放在葉綿綿身上,自然沒注意到秦舒去哪裡了。
此刻的秦舒去哪裡了呢?
秦舒找人綁了夏知遠,帶到隔壁街的六星級酒店的高階套房裡。
此時的夏知遠渾身被扒光,五花大綁地捆在床上。
秦舒穿著紅色禮服,坐在墨藍色絲絨椅上,她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地晃著白皙纖細的小腿。
夏知遠滿目屈辱地瞪著她,“秦舒,從我走下你的私人飛機那一刻,我們就兩清了,你他媽到底想怎樣?”
“兩清?”秦舒雙手搭在膝蓋上,坐姿優雅,“我說過兩清了嗎?”
夏知遠磨著牙譏笑,“怎麼,是沒男人能滿足你了,你還想跟我再續前緣?”
秦舒起身上前,一耳光抽在他臉上,頓時將夏知遠打偏了頭。
隨即,她又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拽起來,讓他迎接她的怒火。
“我們之間有什麼前緣,夏知遠,你敢玩弄我,就要做好被我玩弄的準備。”秦舒一把搡開他的腦袋。
夏知遠嚐到唇齒間的血腥味,他頂了頂腮幫子,笑得很不著調。
他的眼神赤裸地打量秦舒,彷彿在用目光扒光她。
“秦二小姐,你想怎麼玩弄我?”
秦舒瞧見他色眯眯的眼神,頓時震怒,又一耳光甩他臉上。
“再敢用你那猥瑣的眼神看我,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夏知遠在心裡暗罵,這個瘋婆娘,早知道他就不去招惹她了。
夏知遠嚥了口血沫,秦舒就是個女流氓,換了其他女的,絕對幹不出把人綁了又扒光捆在床上這種流氓行徑。
“秦舒,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舒給自己倒了小半杯紅酒,慢慢品鑑,“不幹什麼,看你做了虧心事,還一點不心虛,扎眼。”
夏知遠氣笑了,“你扎眼可以回南城去,沒誰讓你留在盛州。”
秦舒抬眼看著他,“夏知遠,我勸你最好別惹我。”
夏知遠陰溝裡翻船,心情也很煩躁,本來他今晚約了人去泡吧。
現在吧泡不了,還要被秦舒這樣觀賞,他的人格尊嚴都受到了侮辱。
“你放我走,咱們眼不見為淨。”
“你想得倒美,”秦舒又喝了口紅酒,紅色酒液沾在唇上,水靈靈的嫵媚動人。
她說:“你千里迢迢跑去南城招惹我,打聽到你想要的,你就想全身而退,門都沒有。”
“那你說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我就想看你吃癟,看你無能狂怒,看你不能去拈花惹草。”
夏知遠氣得不輕,“你變態吧,看我不痛快,你就痛快了?”
“對!”
秦舒伸展了腰肢,“夏知遠,對付你這種玩伽,都不需要費勁,只要不讓你去玩,你的心就會像被貓抓了一樣,正好我近幾年都沒有年休,一次性把假休夠,我會每天觀察你撓心撓肺的樣子,一定特別好看。”
夏知遠瞳孔緊縮,不可置信地瞪著秦舒,“你放開我,非法囚禁是犯法的,你放我出去!”
秦舒冷冷一笑,放下酒杯站起來,“我困了,你自己跟自己玩吧。”
說完,她施施然走出房間。
夏知遠怒吼:“秦舒,你鬆開我,秦舒,你別走,你回來!”
回應他的是一聲絕情的“砰”,臥室門關上,徹底安靜下來。
秦舒去了隔壁,手機在嗡嗡震響。
她瞥了眼來電顯示,懶洋洋地接通,“哥,有事嗎?”
“你去哪了?”秦墨蕭開門見山地問。
“盛州有同學約我見面,我抽空過來見見。”秦舒說。
秦墨蕭皺眉,“什麼同學,之前怎麼沒聽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