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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蕭難掩眉宇間的黯然,葉綿綿的心思,其實不在他身上。
他感覺得到,她對他只有兄妹之情。
可他卻無法說服自己放棄,不管最終結果如何,他都要拼盡全力去爭取。
不爭取就放棄,不是他做人的原則。
“媽,我與歡歡有感情基礎,五年相處,我們知根知底,我相信,她愛上我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蘇菀如卻不如秦墨蕭那麼樂觀,她瞭解女兒,歡歡看秦墨蕭的眼神沒有男女之情。
“墨蕭,我相信你對歡歡的感情,可是這件事得她本人同意,我們尊重她的決定。”
秦墨蕭點頭,“我明白,只要你們支援我,我會全力以赴追求歡歡。”
秦越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兒子,最終什麼也沒說。
這頓飯吃得沒有想象中那麼輕鬆,在座三人都心事重重。
飯後,秦越讓司機送蘇菀如回家,他則坐秦越的車去公司。
秦墨蕭開車,秦越難得坐到副駕駛座,這是要跟兒子聊一聊的訊號。
秦墨蕭將車駛上路,一直記掛著剛才在桌餐上的事。
“爸,你剛才一言不發,又把媽支開,是不同意我的做法嗎?”
秦越不否認葉綿綿的優秀與骨子裡的韌勁,但當秦家的長媳……
“墨蕭,我從來不干涉你感情上的事,秦氏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我們也不需要聯姻來讓秦氏更壯大,但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情,你要慎重考慮。”
“你覺得歡歡不行?”秦墨蕭沒給他顧左右而言他的機會。
他執拗地要父親一個準信。
這在與人談判時,他的目的太強,攻擊性也太強,其實是不利於自身的。
秦越說:“歡歡是個好孩子,爸爸承認她的優秀,但和傅晏寒之間有個孩子,傅晏寒也不會就此放手,你攪和進去,不是明智之舉。”
“感情若還會被理智左右,也不能稱之為感情了。”秦墨蕭攥緊方向盤。
秦越嘆了口氣,“你又何必?”
“爸,我這一生沒有執著地想要什麼,大概走得太順,老天要讓我在感情上吃點苦頭,我想全力以赴,去爭取我想要的人,希望你們能支援我。”
秦墨蕭一番話說得情動,饒是秦越是個鐵石心腸的人,聽了都會動容。
更何況,他是個開明的父親,是個疼愛孩子的父親。
秦越拍了拍他的胳膊,“去吧,如意了,爸喝你的喜酒。”
剩下的話,他沒說。
不如意的話,爸就陪你喝悶酒。
秦墨蕭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來。
其實他回來的路上,並不確定他能說服秦越和蘇菀如。
尤其是秦越。
南方人注重家風與體面,更看重門庭,秦越不反對,就說明愛子之切。
在他眼裡,兒子能得到幸福,比什麼都重要。
秦墨蕭回公司述職後,當晚就買了紅眼航班飛去盛州。
蘇菀如洗完澡出來,坐在梳妝檯邊,看著靠在床頭看報紙的秦越。
現在資訊發達,紙媒沒落,但國家辦的報紙雜誌還在發行。
秦越訂了報紙,每天都要看看時政,這是他的習慣。
蘇菀如取了精華液拍在臉上,回頭看戴著老花鏡的秦越。
“你就這樣讓墨蕭去盛州了?”蘇菀如問道。
中午在飯桌上,秦越一個字沒說,後來又跟秦墨蕭一起去公司。
回來後她就一直在琢磨,老秦這是不樂意讓墨蕭娶個帶孩子的二婚女吧。
哪怕她覺得自己女兒足夠優秀,足以匹配秦墨蕭。
但秦越的態度,還是讓她心裡不爽。
秦越從老花鏡下露出眼睛,看著她幽幽地說:“不然怎樣,將他捆起來,什麼時候改變想法什麼時候解綁?”
蘇菀如以為他故意嗆她,臉色沉了下來,“我女兒也沒那麼差。”
秦越不理解她的腦回路,“我沒說歡歡差。”
“那你陰陽怪氣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覺得我們母女……不,我們祖孫三人都要賴在你們秦家,吸你們的血?”
“你這話又從何而來?”秦越看她越說越上火,整個人都是懵的。
蘇菀如是越想越氣,本來下午回來就琢磨了一下午。
秦墨蕭看上她家歡歡,她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
這要是成了,就是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