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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氏看見菜刀剁向傅奕川的胳膊,嚇得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在場所有警察都變了臉色,卻沒有血濺在螢幕上的畫面,只聽一聲槍響,電腦突然黑屏了。
直播中斷。
世界彷彿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心跳如擂鼓。
傅淮山的背影更佝僂了,顫巍巍地看著周隊,“周隊,我兒子……”
周隊手機鈴聲震響,他連忙接通,“老大,人質救下來了,現在正送往醫院,綁匪抓到3個,其他人都逃了,我們正在追蹤。”
“好,人質手臂還在嗎?”
“還在,我們趕來的時候綁匪正拿菜刀剁他的手,再遲一秒,他高低都得變成殘廢。”
“行了,注意保護現場,收集證據,張局打電話來了,掛了。”
應付完張局,周隊才有空應付傅淮山,“傅董,萬幸,令公子的胳膊保住了。”
傅淮山身形晃了晃,自己扶穩沙發站好了,“謝謝你們。”
周隊停頓了一下,“謝就不必了,不過關於10-2檔案與稅務問題,經偵組那邊會派人來找傅董問話。”
林秘書一力將罪名攬過去,半點沒牽扯到傅淮山。
刑事案件跟他沒關係,經濟犯罪跟他就未必沒關係了。
傅奕川被解救,綁匪頭目被抓,警方甚至沒費多大力氣,對方就老實招供。
說辭幾乎一致,指控林秘書是買兇殺人的主犯。
葉綿綿和傅晏寒離開警局,沒讓司機開車,傅晏寒親自開車。
車子駛出去,傅晏寒問葉綿綿,“有什麼感想?”
“並不意外。”葉綿綿說。
綁匪全部指控林秘書是主犯,沒攀咬傅淮山,可見傅淮山確實沒有“出面”。
“不過我有一件事很好奇。”葉綿綿偏頭看著傅晏寒。
他閒適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手隨意搭在腿上,整個人都有種松馳感。
“你問。”
“綁匪突然綁走傅奕川,又要他們公佈10-2檔案,以及遠輝集團的稅務問題,他們的主僱若是林秘書,不會幹出這樣吃裡扒外的事吧?”
葉綿綿想到的問題,警方自然能想到,但綁匪聲稱他們仇富,想多敲詐傅淮山錢。
傅晏寒偏頭看她,兩人對視了一眼,他說:“興許他們突然想替天行道了。”
“傅總,車裡只有我們兩人,我也沒錄音,你不用防備我。”葉綿綿說。
傅晏寒微眯起眼眸,看不出是生氣還是什麼,“你覺得我是防備你?”
葉綿綿移開視線,不看他的眼睛,“我不是這個意思。”
傅晏寒:“說真的,我挺冤的。”
車子毫無徵兆地停在路邊,車窗外車來車往,傅晏寒甚至不在乎前面兩米處就有一個違禁停車的標誌。
她偏頭看向傅晏寒,“傅總,這裡不讓停車。”
傅晏寒也瞥見那個違禁停車的標誌,一時間氣笑了,“你覺得你家傅總差這點錢?”
葉綿綿:“……”
確實,他不差錢,再停個一萬次也給得起罰款。
“綁匪是林述臨時安排的,我當時跟小舅子帶著希希在劇院看小朋友表演天鵝湖,我趕到的時候,綁匪已經帶走了傅奕川,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跟綁匪接觸,你怎麼會懷疑是我安排的?”
葉綿綿說:“我的意思不是說你安排了綁匪,而是後面綁匪反咬一口,矛頭直指傅淮山,如果不是你,我想不出來還有誰會這樣做。”
“恨傅淮山的人又不只有我一個,想趁機拉遠輝共沉淪的也不止我一個。”傅晏寒說。
即便他真的做了什麼,也不過是推波助瀾而已。
只是……
他不願意讓葉綿綿知道,他也有卑劣的一面。
葉綿綿怔了怔,想著自己興許是想多了,她說:“無論如何,都要謝謝傅總。”
傅晏寒一口氣憋在心裡,不上不下的,他發動車子匯入車流。
葉綿綿撓了撓頭髮,回憶剛才傅晏寒說的話,她才發現她忽略了一個關鍵問題。
“傅總,希希年紀尚小,如果有冒犯到傅總的地方,我替她向你道歉。”葉綿綿先禮後兵。
“我很喜歡她。”傅晏寒說,“你把她養得很好。”
葉綿綿擰了擰眉,看向傅晏寒的側臉,“希希從小沒有爸爸,難免對成年男人有種孺慕之情,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