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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綿綿撞上傅晏寒意味不明的目光，她猛地嗆咳起來。
這一咳，臉頰連同脖子一起紅了個徹底。
“我沒有偷瞄你啊，是你自己不好好穿衣服……”說到後面，她倒打一耙，“傅總，你故意穿成這樣色誘我的吧？”
傅晏寒低頭看了看自己，他對自己的身材向來自信。
常年健身，肌肉緊實，線條分明，就是去健身房，也很難見到他這麼頂的身材。
他抬起眸，看向手機螢幕，嘴角揶揄似的挑起。
“怎麼樣，滿意你看見的嗎？”
說完，他還流氓似的將浴袍拉開了些，葉綿綿甚至能看到鼓脹的胸肌。
她驚呼一聲，嚇得趕緊捂住眼睛，這下連耳朵都羞臊地紅透了。
“你暴露狂啊，趕緊把衣服穿上。”
傅晏寒在那邊笑得肆意張揚，看她耳朵尖紅得快要滴血，他心神一蕩。
腦海裡不受控制地閃過她被他禁錮在身下，肆意佔有的畫面。
葉綿綿還閉著眼睛，壓根沒發現自己羞窘的模樣取悅了手機對面惡劣的男人。
“你不穿上，我就掛影片了。”
葉綿綿威脅，傅晏寒輕輕一扯，就把衣服拉好了。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傅晏寒見她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見他把衣服穿好，還微微鬆了口氣。
他情不自禁地問：“你怎麼這麼純？”
葉綿綿心裡犯嘀咕，她這輩子唯一見過的男人身體，就是眼前這位。
說起來，她吃了好大的虧，要不改天約上章子初去高階會所，找幾個小哥哥好好瞧瞧。
葉綿綿心裡琢磨著要去開開眼，傅晏寒見她走神，“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葉綿綿回神，掩飾性地輕咳了一聲，“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早點休息吧。”
傅晏寒卻並不想掛影片，“再聊幾句吧，我不想掛。”
葉綿綿打了個哈欠，她明天還要去公司，有點撐不住了。
她索性滑進被子裡，將手機攝像頭對準自己，困懨懨地說：“你想聊什麼？”
傅晏寒看見她陷在柔軟的枕頭裡，這個角度讓他的目光忍不住變得貪婪。
他不願意隔著手機看她入睡，他想摟著她睡覺，像從前那樣。
“綿綿……”
“嗯？”葉綿綿等了很久，都快睡著的時候，聽見這聲稱呼，下意識就應了。
應完神智又有點警醒，半睜著眼睛看著螢幕，其實她的腦子已經有點混沌了。
哪怕是看著螢幕，也並不能讓思緒變得清楚起來。
傅晏寒看著她的眼睛又慢慢閉上，心中若有所感般，忽然開口，“我是不是從來沒有說過我愛你？”
“我愛你”三個字撞進耳膜，在心裡產生漫長的迴響。
大概是真的太困了，傅晏寒半天沒等到她的回應。
她連眼睫毛都沒有顫一下，好像已經睡著了，夜裡安靜得連她清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傅晏寒又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道：“我沒告訴你，從初見你時，我就被你吸引了，後來每天的朝夕相處，我都在剋制。”
剋制這段濃烈的感情，不讓它毀了她，也毀了自己。
可是知道她要嫁人，知道她要屬於別人，他內心的陰暗在滋長。
她撩撥了他的心絃，她憑什麼還能嫁人？
而他親自將她迎進這個家裡，她就該屬於他，一輩子跟她在一起。
傅晏寒舍不得結束通話影片，他拿著手機回到臥室，躺在他們曾經躺過的那張床上，側身面對手機。
他看著她的睡顏，假裝兩人躺在一張床上，他不知饜足地看了她許久許久，直到困頓襲來，他閉上眼睛睡著。
葉綿綿這一覺睡得很沉，夢裡隱約有人在她耳邊表白。
“我愛你！”
三個字沉重又深情，讓她有點不堪重負，睡醒後，又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她躺平在床上，朝空氣自嘲一笑。
她果然是渴愛渴得生出幻覺了麼，怎麼會夢到有人跟她表白？
窗外晨光熹微，她不知道時間，摸到手機，才發現手機自動關機了。
她半起身，摸到充電線，把手機充上電，她又躺在床上發怔。
心臟咚咚的跳個不停，手機自動開機，她點開了微信。
訊息很多，她卻沒顧著看，手指滑動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