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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我們回家。”
葉綿綿早就看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秦卿,她不想上去當電燈泡。
“我今晚想住在子初家。”葉綿綿說。
傅晏寒的語氣毫無商量的餘地,“不行,上車。”
葉綿綿氣惱,“你不能這麼霸道,我就想住子初家。”
“要我親自下去請你上車?”傅晏寒顯然已經失去耐性。
葉綿綿瞭解他的脾氣,知道他向來言出必行,以免自己丟臉,她心不甘情不願地跟章子初她們告別,上車。
她坐在後座,秦卿回過頭來笑著跟她打招呼,“小弟妹,好久不見。”
葉綿綿還沒來得及回應,就聽傅晏寒不悅道:“她有名有姓,叫什麼小弟妹?”
秦卿像被他打了一耳光,臉頰頓時火辣辣的疼。
她強撐著臉面,嬌嗔道:“我們是同學,不是隨你叫嗎?”
“你該怎麼叫怎麼叫。”
秦卿原本想當著葉綿綿的面表現她跟傅晏寒很親暱,卻被他架在半空下不來。
她心裡隱隱有些氣惱,再一看葉綿綿,發現她眉眼黯然。
她福至心靈,放下身段,“好好好,我都聽你的。”
於是,她用熟稔又略帶一點妥協的語氣哄著傅晏寒。
這語氣落在葉綿綿耳朵裡,兩人就像在打情罵俏,感情甚篤。
她想,她不應該上車,當一盞鋥光瓦亮的電燈泡。
她不由自主想起先前傅晏寒向她求婚的情形,那大概是她痴心妄想生出的幻覺吧。
“綿綿,上次沒來得及加你微信,我們加一個唄。”
秦卿忽然將手機二維碼遞到葉綿綿眼前,葉綿綿心裡莫名牴觸,最終還是拿起手機掃了秦卿的二維碼。
兩人加上微信,秦卿誇葉綿綿的頭像,“你頭像好意境,是你自己畫的嗎?”
葉綿綿的微信頭像確實是她畫的,那年全國性洪災,盛州也沒能倖免。
洪水沖走了下水道井蓋,她險些誤踩進去,被一個白衣少年郎所救。
他揹著她淌過洪水,將她送往安全的高地,甚至沒有為她停留一秒,就又去救助其他需要救助的人。
而僅僅是這一分鐘不到的相遇,卻在她心裡烙下了深深的印跡。
她每天放學都會徘徊在那條路上,希望能與他相遇,對他說一聲謝謝。
直到在盛州大學的大禮堂裡,她看到已經有成年男人模樣的他。
她才恍然明白,她念念不忘的不是那聲沒說的謝謝。
“我自己畫的。”
秦卿是學畫畫的,深知畫寄託著作畫人的感情。
葉綿綿這個頭像,有初戀情結。
她笑:“畫裡的白衣少年郎是誰呀,你喜歡的男孩子嗎?”
車裡的氣氛倏地沉了下去,傅晏寒抬眼瞥向後視鏡,看了一眼陷在陰影裡的葉綿綿,目光如刀刃般鋒利。
“不是,隨便畫的。”
車子駛入一個高檔別墅區,車子停在一棟獨棟別墅前。
四周環境清幽,空氣中飄浮著玫瑰花香,別墅裡種著火紅的玫瑰。
傅晏寒下車,繞到副駕駛座,開啟車門,扶著秦卿從車裡下來。
“能走麼?”
秦卿淺笑著調侃一句,“不能走還讓你抱我進去呀,我沒那麼嬌弱。”
傅晏寒背對著葉綿綿,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沒聽清他的回答。
兩人站在一起,男人身型高大挺拔,女人纖細高挑。
是網友經常形容的絕美體型差。
葉綿綿心裡酸得直冒泡,看到院牆上一片火紅的薔薇,她恍惚想起昨日傅晏寒抱她回公寓,那一地乾枯的玫瑰花瓣。
很快,傅晏寒從別墅裡出來,他拉開車門坐進車裡。
他側身,睨向坐在後座上的葉綿綿,“坐前面來。”
葉綿綿坐著沒動,“我懶得動,就坐這兒。”
傅晏寒蹙了蹙眉,一言不發地下車,繞到後座,開啟車門將她從車裡抱下來。
葉綿綿沒想到他這麼霸道,掙扎,“你放我下去,我不要坐前面。”
“再動就把你扔下去。”傅晏寒作勢要鬆手,嚇得葉綿綿趕緊摟住他的脖子。
她本來就胎象不穩,真被扔下去還得了。
傅晏寒短促地笑了一聲,“膽小鬼,鬧什麼彆扭?”
他拉開車門,將她放在副駕駛座,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