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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綿綿想起那些重新出現在首飾盒裡的珠寶,再對上傅晏寒幽深的眼眸,她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
在傅家,有能力把她賣掉的東西再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回來,只有傅晏寒能辦到。
所以,最近她所有的小動作,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葉綿綿不寒而慄。
那麼她懷孕的事,是不是也在傅晏寒的掌控中?
更甚者……他就是有意要讓她懷孕,讓她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察覺他舉步朝她走來,葉綿綿渾身一哆嗦,立即退回門內,“砰”一聲將門甩上,迅速落了鎖。
門外,傅晏寒見她像驚弓之鳥一樣將他拒之門外,他生生給氣笑了。
小沒良心的!
門上落了鎖,葉綿綿雙腿一軟,背靠著門板滑坐在地上。
她雙手抱著頭,將臉埋在膝蓋之間,整個人都透著頹靡和無助。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傅晏寒知道她賣了珠寶首飾,亦知道她手裡有兩百萬。
他隱而不發,是在憋什麼大招?
葉綿綿不敢深想,如今她懷了孕,這孩子是留是……
她甚至不忍心去想那個字,可她要得起嗎?
好半晌,葉綿綿抬起頭來,抹去臉上的淚痕,她步履蹣跚地進了衛生間。
開啟水箱,撈出驗孕棒,那兩道紅到刺目的槓還在。
她放下馬桶蓋,坐在上面,拿起打火機,將驗孕棒燒成黑灰。
毀屍滅跡後,她才收拾出門。
一樓空蕩蕩的,紅姨從廚房裡追出來,往她懷裡塞了兩個包子。
“早上剛蒸的,你帶在路上吃。”
葉綿綿眼眶一熱,表情差點繃不住,紅姨看她紅透了的眼眶,亦是心疼。
她摸了摸她的頭髮,“沒事的,堅強些,總能挺過去。”
葉綿綿吸了吸鼻子,“謝謝紅姨,我先走了。”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紅姨格外心酸,一個無所倚仗的孩子被逼到這個地步,先生夫人也真是太鐵石心腸了。
包子是熱的,葉綿綿邊走邊吃,暖烘烘的肉香,填滿了她的胃。
她想,天下無難事,只要肯攀登。
吃完包子,她已經走出傅家莊園,路邊停著的勞斯萊斯忽然降下車窗。
“葉小姐。”
葉綿綿頓住,“金秘書?”
金秘書就是傅晏寒的影子,他在的地方,傅晏寒必定也在。
車後窗突然降下,傅晏寒一身義大利手工定製西裝,端坐在後座上。
“上車。”
葉綿綿滿心不情願,不想跟這個城府深沉的男人待在一起。
她背上包,徑直往地鐵站方向走。
男人聲音是真不痛快了,“你再走一步試試。”
葉綿綿一動不動,不往前走,也沒有轉身上車。
“上車。”傅晏寒不耐煩地重複,“別浪費我的時間。”
葉綿綿攥緊拳頭。
想到自己還有把柄在傅晏寒手裡,她心不甘情不願地扭頭上車。
車門甩得震天響。
傅晏寒傾身過來,捏著她的下巴,眉眼冷戾,“衝誰發脾氣?”
前排金秘書極有眼色,立即升起隔板,並且播放了一首輕音樂。
後座密閉,空間逼仄,男人氣場也更加凜冽。
葉綿綿想到早上驗孕棒上的兩條槓,胸膛急促起伏。
傅晏寒上床不喜歡用套,每次都釋放在裡面,事後也從不幫她清理。
他正值盛年,她也青春正盛,擦槍走火一兩次,意外懷孕無可避免。
還是怪她,存了僥倖心理。
這一次,她沒躲,直勾勾地盯著他,“蘇妍跟周教授之間的地下情曝光,有你的手筆吧?”
傅晏寒鉗住她下頜,抬起來,似乎要看清她的表情。
“還在惋惜沒能如願嫁進周家?”
“我不能惋惜嗎?”葉綿綿眼圈微紅,“我與周教授無親無故,他尚且會想盡辦法救我出火坑,而你們,我當成家人,卻恨不得推我下地獄,我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們這麼恨我。”
傅晏寒鉗制的力道收緊,他眸中翻湧著怒氣,“你是這麼想我的?”
“難道不是嗎?”
葉綿綿怨氣的口子一開,就怎麼也無法平息,“溫家是什麼地方,溫閶是什麼人,你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