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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夫人沒想到她一番詰問,會激出葉綿綿一身反骨。
她眼裡怒火流竄,越燒越旺,“我傅家的大門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難不成傅家還是隻貔貅,只讓進不讓出?”葉綿綿嘲諷道。
“葉綿綿,你別忘了,你爸還在療養院,你是想看著他去死嗎?”傅夫人威脅道。
葉綿綿被傅夫人捏了七寸,目光冷凝,“從今日起,我爸就不勞您費心了,治療費我會自己想辦法。”
“你們聽聽!”傅夫人怒火中燒,“找到靠山說話的口氣都不一樣了。”
傅淮山眼見傅夫人要把葉綿綿逼上絕路,心裡罵了一句蠢。
他出聲打圓場,“綿綿,坐下吧,你媽今天心情不好,說話語氣太沖,你別跟她生分。”
葉綿綿站著沒動。
她從踏進這間辦公室,就沒有往傅晏寒那邊看一眼。
是不敢,也是避嫌。
“老傅總,我命如草芥我知道,三年前是傅臻將我從爛泥裡拽了出來,這份情我念!我甚至做好準備,只要聯姻物件在我能接受的範圍內,我願意為了傅家當這顆棋子。”
葉綿綿閉了閉眼睛,神情多了幾分破碎,“可我是個人,當我被人像條狗一樣拴著,被凌虐被欺辱,我遍體鱗傷躺在醫院的時候,你們想過要為我討回公道嗎?”
她眼眶猩紅,“事實上你們並沒有,你們只擔心我不嫁,溫先生會為難。我在你們眼中,怕是連條狗都不如。”
“葉綿綿,你過了!”一直沉默的傅晏寒突然出聲。
葉綿綿終於看向傅晏寒,那張臉陰沉鐵青,眼神利刃般射向她。
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望著他。
似乎想透過他的眼睛,看看他到底裝著一顆怎樣的鐵石心腸。
“我哪裡過了?”葉綿綿幾乎笑出聲,卻是似哭非笑,“難道你們不是這麼想的嗎,在我身上花了錢,就要從我身上十倍百倍千倍地討回來,如若我不從,就是我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傅晏寒始終冷靜地看著她哭看著她鬧,眉眼間戾氣橫生。
“你說夠了嗎?”傅夫人聽不下去,一拍沙發站了起來。
“不夠!”葉綿綿嘶吼的聲音都變了調,“我是欠了你們傅家的,可我也付出了代價,我跟你們早就兩清了。”
說完,她轉身跑出辦公室。
傅晏寒猛地站起來,傅夫人歇斯底里:“晏寒,你去哪?”
“我以為這出戏已經唱完了。”傅晏寒冷漠地看著傅夫人。
頭頂水晶燈的光籠罩在他身上,他渾身氣勢鋒利,一雙眼冰冷無情。
傅夫人被他的眼神紮了心,慌得不知所措,“和蘇家的婚事,你怎麼打算的?”
“當然是退婚。”傅晏寒譏笑,“事情鬧成這樣,我想蘇伯父也沒臉硬要我們履行婚約。”
傅夫人:“可是……”
“還是你覺得賣兒媳婦不成,現在想賣兒子了?”傅晏寒眼底的陰鷙顯而易見。
傅夫人被噎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傅晏寒冷幽幽地勾了一下唇,轉身揚長而去。
他剛走,傅淮山就開了口,“蠢貨!”
傅夫人臉色乍青還白,瞪著傅淮山,“你罵誰蠢貨?”
“這屋子裡除了你還有誰?”傅淮山氣得連灌了幾口濃茶。
“葉綿綿吃軟不吃硬,最近我們已經把她逼得夠緊了,正是該鬆一鬆的時候。你倒好,不說寬慰她幾句,還步步緊逼,逼得她跟我們翻了臉,你現在心裡痛快了?”傅淮山怒斥。
傅夫人抓起面前的報紙,抖得報紙窸窸窣窣響,“你看看這報紙上登的什麼,傅家丟了這麼大的臉面,我能心平氣和跟她說話嗎?”
“出軌的是蘇家小姐,不是葉綿綿,你借她撒什麼氣?”
“我……”傅夫人語塞。
蘇妍跟周硯禮私會被媒體曝光,這麼大的事葉綿綿辦不到,不代表別人也辦不到。
傅晏寒在醫院跟她說的那番話,令她如坐針氈。
她怕傅晏寒真的動了心,行事越來越張狂無忌。
……
葉綿綿坐在安全樓道的臺階上,雙手止不住地戰慄。
她雙手交握,幾乎要拎成一股麻繩,她衝自己打氣。
“葉綿綿好樣的,至少說出了心裡話。”
打完氣後,想到她爸,她立即就焉了。
現在她跟傅家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