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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蕭的問題像晴天霹靂,砸在葉綿綿的耳膜上。
她耳邊雷聲轟鳴,臉色煞白。
秦墨蕭覺得自己這個問題過於殘忍,她去黃泉路上走了一遭,縱然對傅晏寒餘情未了,也無法宣之於口。
“對……”
“不愛了。”葉綿綿聲音很輕,卻很堅定,“當年那一刀,已經將我與他之間的孽緣徹底斬斷。”
傅晏寒失憶了也挺好的,至少避免了他們再度糾纏不清。
秦墨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別心軟,也別動搖。”
葉綿綿一怔。
“綿綿,走出來了就別回頭,往前看,你會遇見更美好的人,談一段更美好的愛情。”
葉綿綿垂下眸,看著食指上經年累月磨出來的傷疤。
很醜。
她睫毛輕眨,抬眸看向秦墨蕭,“哥,我不會回頭。”
……
飛馳的黑色邁巴赫車內,傅晏寒閉目養神,掌心依然殘留著女人細腰的觸感。
他捻了捻手指,心頭莫名湧上一股熟悉感,令他心悸。
回到公寓,在玄關處換了鞋,偌大的公寓空空蕩蕩。
他扯開領帶,邊走邊甩掉西裝外套,走進臥室。
臥室的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相框,相框裡是他和葉綿綿在婚禮策劃公司時被人偷拍的照片。
他和葉綿綿唯一的一張合照。
這個相框在他床頭放了整整五年,他每天都會抱著它入睡。
相框壓壞了好幾個,他也不在意,換了相框繼續抱著它睡。
他站在床頭櫃前,俯身拿起相框,拇指輕輕摩挲著照片上那張明豔秀麗的臉龐。
“是你回來了麼?是你回來了吧?”
他盯著那雙明亮灼人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苦澀。
“當年你那樣恨,什麼也做不了,如今你回來,不管你想要做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那邊。”
門鈴響起時,傅晏寒才將相框放回床頭,轉身去開門。
可視電話上,夏知遠眨巴著懵懂而愚蠢的眼睛,“哥,快開門,我跟薄淵來看你了。”
傅晏寒並不想讓他們看,但還是解了樓下電梯的禁,讓兩人上來。
夏知遠拎了熟食,薄淵拎了紅酒,看這架勢,是打算在傅晏寒家開夜談會。
傅晏寒站在門口,見兩人進來,他說:“我剛回國,倒時差,沒精力陪你們喝,只要不把房頂掀了,你們隨意。”
說罷,他腳尖一轉,就要回臥室洗澡。
夏知遠眼明手快,一把摟住他的胳膊,“好哥哥,我們專程過來陪你,不當這麼不給面子的啊。”
傅晏寒面無表情地抽出胳膊,退後三步,“你離我遠點。”
夏知遠被嫌棄了,也不惱,他說:“我們就是聽李明澤說,你看上了一個有夫之婦,特別好奇,特意過來吃瓜。”
他話說得詼諧幽默,換來傅晏寒的無視,直接回臥室洗澡去了。
夏知遠摸了摸鼻子,湊到薄淵跟前,“兄弟,你看出點不同尋常沒有?”
薄淵眉眼輕抬,“沒有,跟往常一樣。”
“跟往常一樣就出大問題了。”夏知遠猛地一拍大腿,“你忘了,上次他醉酒,我們送他回來,他床頭可擺著他和嫂子的婚紗照。”
那就說明,即便傅晏寒忘了跟葉綿綿之間發生過的一切,但他看見秦墨蕭的未婚妻與他亡妻長得那麼像,他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而他現在雲淡風輕,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開始憋大招了。
“完了完了,李明澤這廝闖大禍了。”夏知遠急地在原地轉圈。
薄淵眸色深沉。
他拎住夏知遠的領子,往電梯走去,“走了,讓他安靜待一會兒。”
“可是……”夏知遠反對無效,被薄淵扔進了電梯。
……
葉綿綿回到酒店,手機震動,是希希發來的影片邀請。
她踢了高跟鞋,接通影片,手機螢幕上立即出現希希的臉。
“媽媽,我的媽媽呢?”
葉綿綿頓時被她稚氣的聲音逗樂了,將臉往攝像頭上一懟,“媽媽在這兒呢。”
“哇,媽媽好漂亮,媽媽像公主一樣。”希希水汪汪的眼睛裡全是崇拜。
“希希想媽媽了嗎?”葉綿綿一瞬不瞬地盯著女兒看。
她好想女兒,想抱著她軟乎乎的帶著奶香味的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