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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怎麼,你怕我?”
葉綿綿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傅總是人,又不是畜生,我怎麼會怕你?”
一旁的陳悅嚇了一跳,蘇總監這話會不會得罪傅晏寒?
傅晏寒並不惱,唇角反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蘇小姐請!”
葉綿綿在心裡大罵請你個大頭鬼,面上卻不顯。
她欠了欠身,落後傅晏寒半步跟上去,傅晏寒單手插在褲兜裡,安然徐步。
“蘇小姐是哪裡人?”
葉綿綿心裡繃著一根弦,警惕地回答:“南城人。”
“從小就生活在南城嗎?”傅晏寒狀似閒聊,繼續問道。
葉綿綿很不想回答他,卻不得不答,“對,土生土長的南城人。”
“是嗎?”傅晏寒側頭看她,從這個角度看,她的側臉輪廓與他床頭櫃上那張婚紗照裡的人別無二致。
葉綿綿聽出他話裡的疑慮,很肯定地回答,“是。”
傅晏寒若有所思地點頭,“土生土長的南城人,沒有南城本地口音,卻有盛州口音,實屬難得。”
葉綿綿腦子裡轟然炸響,原來他在這裡等著她。
“不奇怪,我媽媽是盛州人,自我幼時就教我說盛州話。”她不慌不忙地解釋。
傅晏寒盯著她的眼睛看,沒發現任何說謊的痕跡。
如果他了解現在的葉綿綿,一定會發現她拇指指甲正死死掐著食指上的陳年舊疤。
那是她緊張之下的應激反應,很難控制。
傅晏寒在試探她,所以他到底有沒有失憶?
“難怪,我聽蘇小姐說話總感覺似曾相識,很親切。”傅晏寒停頓了一下,“蘇小姐,你說我們是不是上輩子就認識?”
葉綿綿確信,傅晏寒的確在試探她。
她停下腳步,抬眸望著傅晏寒,眼底一點情緒不顯。
“我來盛州之前,常聽人說起傅總的風流韻事,我將信將疑,覺得傳言通常誇大其詞,光風霽月的傅總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會像曹操一樣總惦記人妻呢?”
她刻意停頓了一下,接著說:“看來,傳言並非空穴來風,傅總,我已有未婚夫,請您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