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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綿綿呼吸一窒,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時光回溯。
他們之間沒有分別五年,而是僅僅分別了一個早晨。
其實,哪怕從前,傅晏寒也很少叫她的名字,更不曾叫得這樣忐忑與繾綣。
“傅總,我是蘇歡,你是不是打錯了?”葉綿綿恢復冷靜。
電話那端沉默了長達半分鐘,隨後傳來男人隱忍且剋制的聲音。
“抱歉,突然聯絡不上你,我慌了神,叫錯了名字。”
葉綿綿鬆了口氣,卻並沒打算就這麼把這件事揭過去。
有些事情,開啟天窗才好說亮話。
她說:“聽說傅總的亡妻叫葉綿綿,我們長得很像麼?”
“很像,”傅晏寒的聲音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應該說是一模一樣。”
“難怪傅總會錯認,不過我叫蘇歡,從小生活在南城,這是我第一次來盛州,應該不認識傅總。”
葉綿綿心裡拉響警報,金秘書說傅晏寒失憶了,章子初也說他失憶了。
可失憶的人,怎麼會記得她長什麼樣?
莫非他根本就沒失憶,他故意散播自己失憶的訊息,是為了麻痺誰?
葉綿綿不會自作多情以為他想麻痺她,畢竟她沒回盛州之前,誰也不知道她還活著。
傅晏寒嗓音低沉下去,“抱歉,我沒把你當成她的替身。”
“你最好是,傅總。”
恰在此時,機場上空響起廣播,提醒某某航班即將登機。
傅晏寒聽見了,他蹙眉,“蘇總監,你現在在機場?”
難怪她手機關機聯絡不上,原來她去了機場,可他們之前已經約好了去行業交流餐會。
傅晏寒眸色有幾分陰鬱,蘇歡放他鴿子!
葉綿綿點頭,“臨時有事回一趟南城,我現在要去取行李,傅總,回頭見。”
是取行李,不是托執行李。
傅晏寒整張俊臉都陰沉下來,“蘇總監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葉綿綿這才想起來,她答應晚上要跟傅晏寒去行業交流餐會的事。
她輕撫額頭,“抱歉,傅總,事發突然,我忘了。”
傅晏寒攥緊手機,半晌沒有吭聲,渾身散發的陰戾與壓迫感,即便隔著一千多公里,也讓葉綿綿感到不適。
她現在還不能把傅晏寒得罪得太狠,只好說:“這樣,等我回盛州請傅總吃飯,您看如何?”
“你還會回盛州?”
“當然。”
“好,那我就等著蘇總監了。”
電話結束通話,葉綿綿長長撥出一口氣,這幾日傅晏寒對她態度溫和,讓她幾乎忘了,他從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她無緣無故放他鴿子,只怕要讓他狠狠記上她一筆。
回盛州後那頓飯,怕不是好相與的。
葉綿綿習慣走到行李取件處,站了一會兒,才想起她沒帶行李箱。
她兀自苦笑一聲,她還真是忙昏頭了。
拎著小包走出航站樓,南城的夏天酷暑難耐,風中都夾著高溫,舔過面板,像要把那一片撩燃。
她站在路邊正準備打車,一輛黑色卡宴駛了過來。
車窗降下,露出秦墨蕭那張俊美沉肅的臉,“綿綿,上車。”
葉綿綿驚喜交加,她開啟車門坐進去,邊系安全帶邊說:“哥,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秦墨蕭瞧她眉眼帶笑,嘴角也跟著上揚,“陳助理說你去了機場,我剛好要路過機場,順路過來接你。”
葉綿綿:“陳助理口風不嚴。”
秦墨蕭說:“陳助理是爸安排到你身邊的,一是在工作上協助你,二是關照你在盛州的生活起居。”
“我開個玩笑,沒有責怪她的意思。”葉綿綿生怕他當了真,趕緊解釋。
秦墨蕭趁前面等紅燈,抽空瞥她一眼,目光猶如實質一般落在她臉上……以及鼻翼下方,兩瓣粉嫩的唇上……
他看得失神,都沒察覺前面紅燈什麼時候變成了綠燈。
直到後面響起刺耳的喇叭聲,他才慌忙將車駛出去。
喉結不受控制地滾了滾,他嗓音喑啞,“聽爸說你跟華微談妥了,這輪融資由華微領投,秦氏佔這輪融資10%的股份。”
“嗯,這是華微能做出的最大讓步,與我先前與董事會保證的30%差了三分之二,是不是讓秦叔叔難做了?”葉綿綿忐忑地看著他,並沒察覺他剛才那一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