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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秘書突然被老闆叫來醫院,他人還是懵逼的。
他趕到醫院,看見老闆頭上纏著一圈紗布,穿著一身病號服,有點形銷骨立,卻依然難擋他上位者的威嚴氣勢。
傅晏寒盯著他,“最近幾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我。”
金秘書還不知道他暫時性失憶的事,哪敢有所隱瞞?
“傅總,您是指您受傷昏迷之後的事?”
傅晏寒垂眸,腹部上的傷隱隱作痛,“對,我頭上和腹部上的傷怎麼來的?”
金秘書立即道:“您頭上的傷是秦小姐失手砸的,至於腹部上的傷……”
金秘書支支吾吾,有點不敢說。
傅晏寒眸色冷厲,“金秘書,我無條件信任你,就是知道任何事你都不會瞞我,倘若讓我知道你有半句不實之言,你以後不必跟著我了。”
金秘書一驚,趕緊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您腹部上的傷是太太刺的。”
“太太?”
金秘書瞧著他疑惑的表情,心裡只覺得奇怪,傅總好像不記得了。
但他不敢有所隱瞞,“是的,您的太太是二少的遺孀葉綿綿。”
“胡扯,我怎麼會跟她結婚?”傅晏寒第二次聽到有人提起葉綿綿。
那個從他迎親,到被他請下車,都沒敢拿正眼看他的害羞小姑娘,他怎麼會娶她?
金秘書心裡那個苦啊,您老強娶豪奪的時候,您也沒覺得荒唐啊。
現在忘了前事,三觀倒是擺得挺端正的,可您就是強娶了啊!
“那什麼……”金秘書舔了舔唇,將他知道的一切全部複述了一遍。
傅晏寒聽完,“荒謬,你別以為我不記得最近發生的事,你就詆譭我。”
“傅總,我句句屬實,絕無半句不實之言。”金秘書急道。
傅晏寒腦子裡完全沒有金秘書說的那些畫面,他沒繼續糾結,問:“婚禮當天,她為什麼刺傷我,我受傷了,她怎麼不來醫院看我?”
金秘書被問得滿頭冷汗。
求求,就沒有人告訴傅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要讓他來說?
金秘書咬了咬牙,抱著赴死的決心,說:“婚禮那天我在酒店門口接待賓客,只知道您帶她去貴賓休息室給老傅總和夫人敬茶,後來太太一身是血跑出來,然後就是夏公子追出來,再後來您滿身是血的追出來。”
傅晏寒眉心緊蹙,“後來呢?”
“後來太太跑到懸崖邊,不慎墜海,您不顧腹部受傷,要跳下去救她,秦小姐拿石頭砸暈了您,才阻止了您近乎自殺的行為。”
傅晏寒心裡掀起驚濤駭浪,他沒想到一場婚禮會是這樣慘烈的結局。
“那她……人呢?”
金秘書視死如歸,“那天海上有急流,她墜入海中,瞬間就沒了人影,酒店出動搜救船打撈了一整天,她……沒打撈上來。”
他話音剛落,傅晏寒忽然劇烈咳嗽起來,他的胸腔肺腑震得發疼,就連腹部剛癒合的傷都被他咳得重新崩開,染紅了紗布,觸目驚心。
金秘書心知他此刻的心情,還是勸道:“傅總,您節……”
“把那個字給我咽回去!”傅晏寒怒目而視,“再派人去搜。”
“可是……”金秘書覺得殘忍,不太敢說,還是硬逼著自己開口,“這兩天盛州連續特大暴雨,那片海域發生了不小的海嘯,恐怕……”
別說生還,怕是連根頭髮絲都撈不回來了。
傅晏寒眼眶猩紅,心臟被一股接著一股的痛意侵襲。
他忘記的那個很重要的人是她嗎?
所以即便大腦不記得他們之間有過怎樣刻苦銘心的糾纏,心臟也在提醒他,那個羞怯的小姑娘,曾是他的愛人。
他突然拔掉手上的輸液導管,掀開被子下床,“我親自去搜。”
金秘書趕緊上前攔他,“傅總,太太她……就算您親自坐鎮,也……”
傅晏寒撐著病床站起來,伸手一把搡開他,捂住傷口往外走。
剛到門口,病房門被人推開,傅淮山夫婦站在門口。
鄧芸華攔住傅晏寒的去路,“晏寒,你這是要上哪去?”
他們剛接到主治醫生的通知,說傅晏寒醒了,不過出現暫時失憶的情況。
來的路上,夫婦倆就對了一下說辭,若是傅晏寒不記得婚禮那天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就編一個抹黑葉綿綿的故事說給傅晏寒聽。
否則他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