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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洗手池邊,水龍頭擰開,水聲嘩嘩,沖刷著池子裡的澳白。
葉綿綿漲紅了臉,想到它剛才藏在哪裡,她就無法直視。
她抬手扇了扇風,臉上的熱度太高了,她怕自己熱暈過去。
這要她怎麼重新戴回脖子上?
離開洗手間,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綿綿,你也在?”
葉綿綿回頭,看見周硯禮幾步走到她跟前,她衝他莞爾一笑,“周教授好。”
周硯禮笑得很無奈,“在外面就不要叫我周教授了,叫我名字吧。”
葉綿綿覺得不合適,他是她的導師,不管什麼時候禮不可廢。
“你是來參加蘇老的壽宴嗎?”
據說今天蘇家包下整個酒店,邀請了各界名流,一會兒還有頂流上臺獻唱,活動特別豐富。
葉綿綿這才注意到,周硯禮的金絲邊眼鏡上掛著眼鏡鏈,襯得一雙眼睛修長烏沉,暈著疏離清冷的光。
“今天到這兒來的,大概都是來赴宴的。”
葉綿綿笑了笑。
她要是沒嫁給傅臻,不是傅家的二兒媳婦,這些宴會離她的生活十萬八千里。
兩人並肩往宴會廳走,周硯禮偏頭打量她,海軍藍連衣裙很襯她的膚色,一截天鵝頸,墜著一顆銀冷澳白。
簡簡單單,勾人魂魄。
“我聽說,我媽跟牌友打牌時,跟傅夫人撞見了,鬧得不是很愉快,傅夫人回去沒為難你吧?”周硯禮單手插在褲袋裡,慢慢跟在葉綿綿身旁,閒庭漫步一般。
葉綿綿想起那天鄧芸華把她叫回去,冷著臉說她跟周硯禮的事黃了。
“沒有,她對我很好。”
周硯禮停下來,葉綿綿不明所以,也跟著停了下來,“怎麼了?”
周硯禮盯著她,鏡片後的眼睛泛著溫潤的光,“綿綿,如果你想離開傅家,我會幫你。”
葉綿綿一怔。
“你不用急著拒絕我,就當我是你的一個退路,留著也沒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