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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寒語出驚人,傅淮山被一口粥給嗆著了,“你認真的?”
傅晏寒俊臉上滿是諷刺,“您看我像認真的嗎?”
傅淮山一噎。
鄧芸華抿了抿唇,目光犀利地盯著傅晏寒,“老大,你現在這個態度倒是讓我看不懂了,你不想讓綿綿風風光光嫁人?”
“風風光光?”傅晏寒滿目譏誚,“是對你們而言,還是對她?”
鄧芸華不悅皺眉,“這是雙贏的事,她嫁個家底厚實的,她爸的治療費自然有夫家兜底,她以後的日子才不會過得很辛苦。”
傅晏寒:“倒是挺為她著想。”
鄧芸華攥緊手中的筷子,臉色分外難看,“她享受了傅家三年庇佑,為傅家盡一點綿薄之力,難道不是應該的?”
“那就別替她做決定,她想嫁個達官顯貴,還是嫁個平凡人,讓她自己選。”
傅晏寒沒看鄧芸華,而是直直看向傅淮山。
傅家誰做主,他還不糊塗,只有傅淮山放棄利用葉綿綿的婚事籠絡權貴,鄧芸華才不會再提起。
傅淮山也盯著傅晏寒,“你從前不管她的事,現在為什麼突然想要插手了?”
“如果遠輝集團需要一個女人聯姻才能穩固,未免顯得我這個繼承人太無能。”
“晏寒,你還是太年輕,不知道這世界上的事瞬息萬變,獨木難支。”傅淮山笑了笑,沒把傅晏寒的建議放在心上。
傅晏寒薄唇緊抿,胃口盡失。
……
葉綿綿一覺直接睡到下午五點,腹中空空,飢腸轆轆。
她坐起來,隱隱嗅到空氣中有一股紅花油的味道。
她掀開被子,紅花油的味道更濃了,她曲起腿,看到腳踝處殘留著紅花油的痕跡。
誰幫她塗的,不言而喻。
葉綿綿怔了怔,某些時候,傅晏寒表現出一個霸道強勢的男人不該有的溫柔時,還挺讓人心動的。
只是這份心動……
像蜜糖,也像砒霜,甜是真甜,毒也是真毒。
葉綿綿嘆了口氣,傅臻三週年忌日過去,接下來鄧芸華應該會著手料理她的婚事。
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會作為聯姻的祭品,嫁一個能輔助傅家的有錢人家。
這是她的命運。
即便她心裡不甘受人擺佈,得過恩惠,她也只能服從。
葉綿綿換了衣服下樓,客廳裡空蕩蕩的,紅姨從廚房裡出來。
“你醒了?餓不餓,我給你煮碗餛飩墊墊肚子。”
葉綿綿朝四周望了望,沒看到鄧芸華,“他們呢?”
“晚上有場慈善晚宴,夫人和先生都去了,夫人本來要帶你去的,看你睡得沉,就沒叫你。”紅姨樂呵呵地去廚房煮餛飩。
葉綿綿坐在餐椅上等,難得這麼清閒,她拿出手機解鎖。
手機裡跳出一條新聞推送。
遠輝集團傅晏寒與蘇氏集團掌上明珠蘇妍聯袂現身慈善晚宴,疑似好事將近。
葉綿綿心尖一顫,手指點開了連結,跳出來的首圖就是蘇妍一襲紅色晚禮服,親密地挽著身穿燕尾服的傅晏寒。
照片裡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葉綿綿胸口像吞了一塊冰,寒浸浸的難受。
紅姨捧著一碗餛飩出來,瞧她臉色蒼白,以為她餓出毛病了。
“快吃點東西,昨天你就沒怎麼吃,又在小祠堂裡守了一夜,要是二少爺還在……”
紅姨沒把話說完,要是傅臻還在,一準心疼她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
葉綿綿將手機倒扣在桌面上,眼眶裡蓄著淚,她低頭,“謝謝紅姨。”
“很難受吧?”紅姨在她旁邊坐下,抽了張紙巾遞給她。
葉綿綿接過紙巾,垂著腦袋擦了擦眼睛,她心裡既難過又羞愧。
所有人都以為她對傅臻情根深重,遺憾夫妻緣淺,年年忌日都要留在小祠堂陪他。
實際上她只是心裡有愧,年年都在忌日這天向傅臻懺悔。
紅姨看著她紅了眼圈,心裡也有些受不了,“快吃吧,胃裡充實了,心情也會好點。”
老人的話,有時候真的挺通透。
一碗熱乎乎的餛飩吃下肚,胃裡填滿了,葉綿綿心情也好了許多。
紅姨看她情緒穩定下來,見四周沒人,悄悄跟她說:“早上大少爺跟夫人先生吵起來了。”
葉綿綿一怔,“為什麼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