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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子皺眉打斷她的話,“他當時病得那麼重,怎麼留血脈?”
“當我貪心吧,芸華,你過來坐。”傅老太太朝鄧芸華招了招手。
鄧芸華坐在傅老太太跟前,說:“傅臻能葬進祖墳,已經是萬幸了,就是苦了綿綿這孩子,生生守了三年寡。”
“我聽說你要認她當養女,把她嫁出去?”傅老太太問。
“嗯,”鄧芸華點了點頭,“她為傅臻守孝三年,已經足夠了,再留她,傅臻泉下有知都不會安心的。”
傅老太太挺認可大兒媳婦的做法,“你這樣做是對的,那孩子還年輕,有傅家做依仗,嫁給誰日子都不會過得太差。”
“我就是這麼想的。”鄧芸華說。
傅晏寒面無表情地坐在旁邊,眉目冷誚,從始至終不發一言。
吃過早飯,一行人浩浩蕩蕩前往祖墳,傅家祖籍不在盛州,開車去祖墳需要兩個半小時。
等祭奠完傅臻,再回到傅家莊園,天已經擦黑。
葉綿綿捧著傅臻的牌位,重新放回小祠堂,供奉香火。
按照前兩年的慣例,她要在小祠堂待一夜,慰告亡靈。
鄧芸華心疼她今天四處奔波,本來就紅腫的腳踝,此刻腫得老高。
“守到十二點,你就回房休息,傅臻在天有靈,也不想看到你這麼辛苦。”
葉綿綿看著傅臻的牌位,“最後一次了,我想陪著他。”
鄧芸華嘆息,“好吧。”
眾人陸續離開,葉綿綿跪在蒲團上,始終望著傅臻的牌位。
她沒有發現,傅晏寒離去前,看向她格外陰鷙的眼神。
葉綿綿在小祠堂裡守了一夜,天光乍亮,她起身,放了一束小白菊在傅臻牌位前,轉身出去。
回到主宅三樓,她推開房門進去,一眼就看到坐在床前凳上,一身戾氣的傅晏寒。
她心頭一驚,下意識轉身要退出去,腰上橫過來一雙大手,用力將她按在門板上,嗓音冷淡卻危險:“小弟妹,你終於捨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