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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妍一張俏臉青紅交錯,她嬌嗔道:“你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傅晏寒懶得拆穿她,“口紅吃掉了,自己去洗手間補個妝。”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蘇妍臉頰爆紅,傅晏寒這個死悶騷居然還知道補妝。
“我剛吃了個熱狗,真不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你別多想啊。”
傅晏寒冷冷地看著她,“蘇妍,我倆從穿開襠褲起就認識,對彼此有沒有感覺大家都心知肚明,你確定不跟你家裡人坦白?”
“那你呢,你也可以跟華姨說,你並不想娶我。”蘇妍咄咄逼人。
傅晏寒沉默了。
蘇妍攤了攤手,“你看,你不也要留著我當擋箭牌嗎?”
傅晏寒面無表情,冷得生人勿近。
蘇妍走過去,手指在他手感極好的西裝上輕輕滑過,“晏寒,你放心,我對你這種假正經的冷門性感不感興趣,婚後我們可以各玩各的,我絕對不找你的小情兒麻煩。”
傅晏寒一把拂開她不規矩的手,轉身跨入宴會廳。
蘇妍看著他冷漠的背影,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哪個少女不懷春?
在她情竇初開的年紀,她也是真真切切地喜歡過傅晏寒。
奈何傅晏寒是座冰山,她努力了兩個月,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她怕凍,就消停了。
她的人生信條就是放棄一棵樹,還有一大片森林,她沒道理在一棵樹上吊死。
只是……
傅蘇兩家聯姻勢在必行,他們可以不相愛,但必須步入婚姻禮堂。
她和傅晏寒都知道,這是他們身為豪門二代的責任與義務。
蘇妍去洗手間補妝,出來正好遇上週硯禮,她像看見什麼髒東西一樣,輕哼一聲,傲嬌地別過頭,走遠了。
周硯禮扶了扶眼鏡,鏡片後一雙狹長眼睛折射出晦暗難明的精光。
……
傅晏寒回宴會廳入座,桌上的菜餚幾乎沒人動過,他旁邊的位置空空蕩蕩。
葉綿綿不在座位上。
傅晏寒沉著一張臉,跟誰欠他幾億沒還,渾身散發著不好惹的氣息。
鄧芸華沒吃幾口,擱了筷子,問傅晏寒:“你剛才去哪裡了?”
“裡面太吵,出去接了個電話。”傅晏寒沒動筷,沒胃口。
隔著傅淮山,鄧芸華都聞到他身上濃重的煙味兒,嗆人。
“你少抽點菸,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傅淮山嫌她話多,“他遇上麻煩你能幫忙啊,婦道人家,管好家裡的事,外面自然有我們男人操心。”
鄧芸華也不好再問,端起酒杯抿了口酒,掩飾尷尬。
恰好有賓客過來敬酒,對方來頭不小,是盛州市的一把手,傅淮山和傅晏寒都站了起來。
俗話說,士農工商,哪怕在今天,商人也排在當官的後面。
一把手五十出頭,精神矍鑠,舉手投足不顯山不露水,透著一股高幹分子的儒雅。
他身邊跟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唇紅齒白,眼睛不停往傅晏寒身上瞟,眸色含春,衝他暗送秋波。
三人推杯換盞,一把手跟傅淮山閒聊起來,溫靜芝站到傅晏寒身旁,小聲說:“晏寒哥哥,你有微信嗎,我們加個好友吧。”
傅晏寒一句“沒有”已經到嘴邊,手臂忽然被人挽住,蘇妍那張活色生香的臉出現在溫靜芝眼前。
她把手機遞過來,“溫妹妹,我不讓我家晏寒加別的女人微信,你加我吧,有什麼事我會幫你轉告。”
被蘇妍壞了好事,溫靜芝臉色青白交錯,“誰要加你,哼!”
眼看女兒受挫,一把手目光慈祥和藹,“靜芝剛回國,在國內沒什麼朋友,晏寒,有空你帶著妹妹一起玩?”
得,牛不喝水強按頭。
一把手都親自開口了,蘇妍再無理取鬧,也不能替自家得罪眼前這位大佬。
她聳了聳肩,朝傅晏寒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傅晏寒掏出手機,剛點開手機介面,就提示電量過低,手機自動關機了。
微信最後也沒能加成,溫靜芝發了不少的脾氣,氣呼呼地走了。
一把手為自己女兒找補,“芝芝被我和她媽媽寵壞了。”
話是這麼說,在場誰敢真怪罪?
傅淮山說:“女孩就是要嬌養,不像男孩子,養糙一點皮實。”
幾人寒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