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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一股熱流湧了出來。
她臉色一變，低頭看褲縫。
她今天穿的白色闊腿褲，經期量大，直接把褲子都染紅了。
她連忙拿了一張A4紙擋住尷尬處，匆匆往洗手間走去。
葉綿綿蹲在廁所裡，看著染上汙漬的褲子發愁。
她經期時間不規律，這兩天被溫靜芝折騰得暈頭轉向，也忘了自己要來大姨媽。
她連衛生棉都沒準備，再加上白褲子上有血跡，她又沒有多餘的衣服遮擋，她要怎麼回學校？
打電話給章子初？
先不說這麼晚了，她能不能出宿舍，她就是來了，樓下保安也不會讓她上樓。
找李書奕？
她連連搖頭，她跟李書奕關係還沒好到這份上，這麼私密的事也不好麻煩人家。
葉綿綿蹲在坑上，左思右想，終於想到一個人。
她掏出手機，給金秘書打電話。
金秘書幾乎是秒接，“葉小姐，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有事？”
葉綿綿突然覺得自己很唐突，但她居然找不到第二個人能幫她。
“金秘書，實在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你還在公司嗎？”
“我不在公司，陪傅總在外面應酬，怎麼了？”金秘書問。
葉綿綿：“……沒事，你忙吧，我掛了。”
葉綿綿已經有好幾天沒見到傅晏寒了，蝕骨的想念在夜深人靜時來勢洶洶。
限定關係只剩40天，她卻像縮頭烏龜一樣，連去他公寓的勇氣都沒有。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葉綿綿看到來電顯示，呼吸一窒。
指尖劃過螢幕，她屏住呼吸，電話那端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哪？”
葉綿綿聽見他的聲音，莫名有些委屈，“在公司洗手間裡。”
傅晏寒沉默著。
葉綿綿癟了癟嘴，忍著羞臊說：“我來大姨媽了，沒帶衛生棉，還弄褲子上了。”
傅晏寒：“……笨死了，等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