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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芸華沒有大礙,被醫護人員送去隔壁病房輸液。
莫璃給葉綿綿換好紗布,仔細叮囑,“脖子上的傷不能再裂開了,這麼漂亮一張臉,要是脖子上留一圈疤,那不就毀了嗎?”
葉綿綿說話都費勁,伸手比了個“ok”的手勢,等莫璃走後,她側躺在床上不敢亂動。
後背上的鞭傷已經開始癒合長新肉,癢癢的,她時不時想伸手撓一撓。
傅晏寒又打完一通電話,眉目間戾氣很重,一回頭,就看見葉綿綿在撓背。
他把手機扔在圓几上,起身走過去,靠著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唇上那道口子已經結了血痂,很醜,卻也很惹人憐惜。
“後背癢?”
葉綿綿倏地把手縮回來,剛才一番動作,病號服滑到腰上。
從傅晏寒的視角,能看到她細白的腰身和微微凹陷的腰窩。
他喉結滾了滾。
他承認,這副身體他還沒睡夠,也沒吃膩,他好不容易叼在嘴裡的肉,怎麼可能輕易讓別人搶了去?
葉綿綿感覺他的視線在她腰線上掃來掃去,忙伸手把病號服扯下來,遮住那截細腰。
傅晏寒眸色深幽,他在床邊坐下,低沉的嗓音難辨喜怒,“防著我?”
葉綿綿想搖頭,想起醫生的叮囑,她小聲說:“沒有。”
狗鏈上的鐐銬把她喉骨都差點磨出來,聲帶自然也受損了。
這會兒說話,就是一副破鑼嗓子,難聽得很。
傅晏寒嫌棄:“真難聽!”
葉綿綿敢怒不敢言,微抿緊下唇,閉上眼睛生閉氣。
傅晏寒一手撐在她小腹邊的床上,一手越過她,挑開她的病號服。
他離得近,一股清冽的薄荷味伴隨著新鮮的菸草味襲來,縈繞在葉綿綿鼻端,很有男人味。
他明明沒碰她,卻比碰她還讓她心悸,呼吸都停滯了。
“你、你幹嘛?”
傅晏寒修長手指已經伸進衣服裡,指尖輕輕按著她結痂的疤痕。
凹凸不平,手感極差。
他臉色又陰沉了幾分,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殺氣。
溫家人真該死!
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葉綿綿背靠傅家,他們也敢隨意欺辱。
她要是個普通人,那天下午就得橫著從那間屋子裡抬出來。
葉綿綿後背的癢意並沒有因為他貼心的舉動而消退,反而更癢了。
尤其是他的指尖不輕不重地劃過那些傷疤,竄起的癢意簡直就是非人般的折磨。
她懷疑,傅晏寒是故意的。
她躲著他的手,在床單上蹭著,“癢,你別摸了。”
傅晏寒瞪著眼睛,“我是在摸你嗎,你傷成這樣,腦子裡都在想什麼黃色廢料?”
“……”
葉綿綿被他倒打一耙,臉頰漲得通紅,“那你別摸了,真的癢。”
她將燒乎乎的臉埋在枕頭裡,只露出紅紅的耳朵尖。
傅晏寒瞧著那抹紅暈,心神晃盪,大手並沒有從她病號服下面抽出來。
他漫不經心地撫過那些粗礪硌手的傷疤,嗓音低啞,故意撩她,“我這麼摸你,你是不是有反應了?”
“……”
他不說還好,一說那感覺就越來越清晰,她忍不住併攏雙腿,臉頰更是紅得快滴血。
“你別欺負我……”尾音都是顫的。
傅晏寒被她勾得心尖發癢,要不是顧忌她一身是傷,他真會忍不住……
他深吸口氣,再撥出來的氣息都是滾燙的,忍不住在她沒傷的臀部上掐了一把。
“浪的你……”
葉綿綿悶哼一聲,將臉埋得更深,心中腹誹,明明就是他色,還嫌她浪。
傅晏寒小腹發緊,盯著她的目光猶如一頭飢餓的惡狼。
“好好養傷,早點好早點出院,別逼我跟你玩病房play。”
葉綿綿:“……”
手機鈴聲響了,傅晏寒站起來,拍了拍輕微褶皺的衣角,人五人六地去接電話。
誰也不知道,他剛才說了什麼騷話。
葉綿綿躺在床上,聽著他冷調性感的聲線,遊刃有餘地安排工作,她很快昏睡過去。
等她再醒來,窗外夜色如墨,房間裡亮著盞暖黃的燈。
她一動,坐在床邊椅子上的人就察覺了,“你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