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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綿綿默默收回邁出去的腳,拘謹地站在原地,聽傅夫人鄧芸華和蘇妍商業互吹。
視線穿過客廳,不期然撞進一雙幽冷深邃的黑眸裡,葉綿綿一頓,率先移開了視線,心臟卻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蘇妍人長得漂亮,聲音更是婉轉動聽,笑起來像銀鈴一般,讓人心情愉悅。
她是蘇氏集團蘇永輝的掌上明珠,蘇永輝的妻子嶽姍姍是鄧芸華的閨蜜。兩人年輕時就約定過,若是她們生的孩子性別相同就當兄弟,性別不同就當夫妻。
傅晏寒和蘇妍的婚約就是這麼來的。
鄧芸華和蘇妍聊得正開心,忽然瞥見傅晏寒抬腿往樓上走。
鄧芸華不滿出聲,“馬上開飯了,你上哪兒去?”
傅晏寒腳步未停,已經踩上了別墅的懸梯,“換件衣服。”
葉綿綿目送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二樓,剛轉身,擱在兜裡的手機震了一下。
她掏出來一看,傅晏寒給她發了兩個字,如同命令。
“上來。”
葉綿綿心跳如擂鼓,眾目睽睽之下,她莫名有種他們在偷情的禁忌感。
想到昨晚,她的臉頰火燒火燎,她剛準備忽略這條訊息,傅晏寒的第二條訊息緊追而來。
“要我下去請你?”
由此可見,他的耐心已經告罄。她再不上去,他真的會下來逮人。
葉綿綿咬了咬牙,尋了個藉口上樓。
傅晏寒的臥室在三樓,佔據了半層樓,她的房間就在他隔壁。
趁三樓沒人,她溜進傅晏寒的臥室裡。
臥室裡開了燈,衣帽間有人影晃動,葉綿綿走過去。
男人背對著她,白皙精壯的後背上多了幾十條縱橫交錯的抓痕。
葉綿綿下意識將雙手背在身後。
傅晏寒披上襯衣,轉身睨向她,喉結伴隨吞嚥滾了滾,“今天……有沒有不舒服?”
葉綿綿整個人羞恥得快爆炸,忙不迭地說:“沒、沒有。”
傅晏寒敞著襯衣走過來,“我檢查一下,昨晚好像弄傷了。”
“……”
葉綿綿驚得花容失色,邊後退邊擺手,“不用不用……”
誰能想到在外人面前高冷禁慾的傅晏寒,私底下竟會如此悶騷。
傅晏寒也不堅持,對著鏡子整理襯衣。
葉綿綿的目光移過去,落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上。
指骨修長勻稱,堪稱博物館裡的藝術品。
昨晚,就是這雙手,輕攏慢捻抹復挑,將她拋上一浪一浪的高峰。
好半晌,傅晏寒才打破沉默,“你明天返校?”
葉綿綿在盛州大學讀研,週一到週五都住校,只有週末回傅家莊園住。
以前她是為了避嫌。
有人說,世界上有兩種東西是藏不住的,咳嗽和愛意。
她喜歡傅晏寒,越壓抑越喜歡,天天和他朝夕相處,她怕自己剋制不住流露對他的感情,只能強迫自己和他保持距離。
然而她終究是貪心了些,沒能管住自己的心,越陷越深。
昨晚傅夫人在餐桌上提起她給傅臻守孝三年之期將至,想給她說一門親事,她沒有拒絕。
因為她知道,她和傅晏寒身份懸殊,她又是傅臻的遺孀,他們之間絕無可能。
大概是她默許了婚事,觸犯到傅晏寒的逆鱗,他第一次不顧她的意願,一做到底,根本沒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
葉綿綿不敢想,若是傅家人知道這件事會怎樣天翻地覆。
她腦子裡一片混亂,眼前忽然一暗,頭上被什麼東西罩住。
清冽的薄荷味夾雜著新鮮的菸草味瞬間包裹住了她,她一把拽下來,見是傅晏寒剛才進門時穿的西裝,她臉頰驟然一紅。
心說:你幼不幼稚?
傅晏寒正在系袖釦,漫不經心道:“口袋裡有東西,你拿出來。”
葉綿綿沒有多想,去掏西裝口袋,摸到一個小小的方盒子,她心頭一跳。
“什麼……”呀字還沒說出口,她看見自己掌心躺著一盒毓婷,那抹雀躍停滯在胸口,堵得她心裡發慌。
傅晏寒瞥她一眼,“金秘書買的,你記得吃。”
昨晚太倉促,他們沒有做措施,就算傅晏寒不提,葉綿綿也打算吃完晚飯就去一趟藥店。
她和傅晏寒這種關係,真搞出人命,傳出去對誰的名聲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