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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寒守在旁邊,看見葉綿綿痛得臉色發白,他既心疼又緊張。
“老靳,你輕點,你沒看見她很痛嗎?”
靳醫生瞥了傅晏寒一眼,再看葉綿綿痛得額頭上冒出細小的汗珠。
她是真的很能忍痛,痛成這樣,愣是一聲不吭。
他都敬佩她。
“水泡裡的膿水不擠乾淨,後面還要遭罪,忍忍吧。”靳醫生繼續戳水泡。
傅晏寒聽他說得輕鬆,再看葉綿綿痛得渾身都抖了起來。
尤其是她牙齒咬住下唇,很快,唇瓣上多了一排牙印。
他知道她有多痛,怕她咬傷自己,他把自己的手遞過去。
“咬我的手,別咬自己。”
葉綿綿眼裡浮起一抹淚光,那是痛出來的,她沒想到這麼痛。
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她的傷口,痛得她神志不清。
她張嘴,咬住傅晏寒的手背,牙齒深陷進肉裡。
傅晏寒額上青筋跳了跳,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靳醫生看了看他倆,感覺自己被餵了一嘴的狗糧。
他笑罵:“你是專程上這兒來秀恩愛的是吧?”
“你少廢話,專心點,別弄痛了她。”傅晏寒警告地瞪著他。
靳醫生也不敢分神,很快就把水泡都挑破,再三消毒後,塗了燙傷膏。
葉綿綿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渾身都溼透了。
她昏昏沉沉鬆開傅晏寒的手,才發現她居然咬出血來了。
她一下子清醒過來,緊張地看著傅晏寒,“傅晏寒,你……”
“沒事,這狗印還挺齊整的。”傅晏寒笑說。
葉綿綿:“……”
靳醫生翻了個白眼,“得了,這兩天不要碰水,藥要按時到醫院來換,另外吃清淡一點。”
葉綿綿真誠道謝:“謝謝靳醫生,麻煩你了。”
“沒事,託你的福,難得讓我看到晏寒這麼在乎誰的樣子。”
靳醫生是傅晏寒的高中同學,之前一直斷聯,五年前傅晏寒得了失眠症,來醫院時恰好遇見他,兩人才又聯絡上。
傅晏寒警告:“老靳,少說兩句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你瞧,跟你多說兩句他都吃醋,這個醋罈子。”靳醫生故意取笑。
傅晏寒懶得聽他瞎扯,他把西裝披在葉綿綿身上,“我們走了。”
靳醫生挑了挑眉,“走吧走吧,什麼時候喝喜酒記得叫我。”
傅晏寒:“……”
直到兩人都走出醫院,那股尷尬的氣氛都還沒散去。
兩人同時想到五年前那場未完成的婚禮,心情不可名狀地低沉。
“餓了麼,我知道這附近有家料理,味道還不錯。”
葉綿綿打破沉默,回頭看向傅晏寒。
傅晏寒也想迅速把剛才被靳醫生打趣的事翻篇,“好啊,去嚐嚐。”
葉綿綿開了導航,日料店離這裡就幾百米,他們沒有開車,步行過去。
傅晏寒問她:“胳膊還痛嗎?”
“有一點,不是很痛。”葉綿綿剛才已經痛麻木了。
傅晏寒輕點了下頭,“痛就告訴我,我想想辦法。”
葉綿綿莞爾,“你想什麼辦法?”
“比如哄哄你。”
葉綿綿失笑搖頭,傅晏寒偏頭看著她,看到她臉上輕鬆的笑意,一時愣神。
他們重逢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這樣的笑容。
劉瑩和鄧芸華被逮捕,她也放下了心裡的執念,以後會好好生活了吧。
那他們之間的關係,又會去往何處?
葉綿綿被他看得不自在了,伸手推他的臉,“你別這樣看我。”
她比傅晏寒矮了幾乎一個頭,她這一下直接摸在他臉上。
兩人同時一怔。
葉綿綿趕緊縮回手,將手藏在背後,說:“店就在前面,我們走快點。”
說完,她走得飛快,似乎要將兩人之間曖昧的氛圍甩在身後。
傅晏寒腳步停頓了一下,又快步追上去。
吃飯的時候,葉綿綿接到電話,是紀檢組一個熟人打來的。
“紀委這邊調查結束,上面有人保傅淮山,我們動不了他。”
葉綿綿心情瞬間變差,“誰保他?”
“好像是上面的人,蘇總,我們拖到現在已經竭盡全力了,他下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