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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綿綿瞪了他一眼,這人太會順杆子往上爬了。
“傅總,你見好就收吧。”
傅晏寒有點委屈,“我們要是日日夜夜能相見,我至於拿望遠鏡偷偷摸摸看你嗎?”
葉綿綿揚眉,“這還成了我的錯了?”
傅晏寒見她要惱,忙說:“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想天天都見著你。”
“天天是不可能天天的。”葉綿綿一口回絕,她拿著望遠鏡站起來,“傅總,明天的競標大會,你加油。”
傅晏寒靠在沙發上,雙手漫不經心地搭在沙發背上,“誒,老婆都不在身邊,這油實在加不動。”
葉綿綿聽他賣慘,簡直哭笑不得,“誰是你老婆,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你別亂喊。”
傅晏寒盯著她,神情浪蕩又專情,“當然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那位。”
葉綿綿沒好氣地瞪他,“少佔我便宜,我要回去了。”
傅晏寒看著她的背影。
她今天穿了一條偏職場風的收腰連衣裙,腰身不盈一握,裙下雙腿又細又直。
看她已經走到門口,他起身追過去。
葉綿綿聽見身後傳來的沉穩的腳步聲,她心中一緊,連忙拉開門要出去。
門剛開啟一條縫,就被一隻大手按了回去,她心跳一頓。
身後貼上來一副灼熱的胸膛,男人低沉喑啞的嗓音就在耳邊。
“親一下再走。”
葉綿綿握緊了拳頭,隨即下頜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臉被扳了過去。
傅晏寒低頭,吻上她的唇。
那一瞬間,她似乎聽到他一聲喟嘆,就像渴求已久,終於如願了一般。
葉綿綿下意識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
心動如春風拂過的野草,在心裡瘋狂滋長。
這張臉,這個人,她從來就沒有忘記過,哪怕她再三告誡自己,不可再動心,還是無法左右自己對他的愛意。
她還愛著這個人啊!
即便知道他們之間隔著殺父之仇,她也無法停止自己對他的喜歡。
傅晏寒感覺到她的軟化,加深了這個吻,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不知過了多久,葉綿綿都快喘不過氣來,傅晏寒才鬆開她。
他垂眸,看著她晶亮的水眸,手指輕撫她嫣紅的唇瓣,“真不捨得讓你走。”
葉綿綿這會兒也有點羞赧,別過頭去不看他,“不讓我走,你養我啊。”
“只要你願意,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傅晏寒情意綿綿地摟著她,想將她揉進身體裡。
情話都是動人心絃的。
哪怕再理智的人聽了,都會為之心動,葉綿綿輕嘆一聲。
她到底還是敗給了自己的內心,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口。
“明天早上,我去陪你吃早餐,給你加油,好不好?”
傅晏寒:“來我家?”
“嗯。”
“那你今晚就跟我回家,說不定明天我的動力更足。”傅晏寒得寸進尺。
葉綿綿:“……你想多了,傅總。”
她靈巧地從男人懷裡退出來,拉開門瀟灑離去。
傅晏寒倚在門邊,看她遠去的背影,他輕摸了下薄唇。
次日清晨,葉綿綿拎著早餐去傅晏寒家,競標大會在九點鐘開始,她到傅晏寒家時,剛到七點。
傅晏寒家有她的指紋識別,她還是在樓下按了門鈴,讓傅晏寒給她開門。
進了電梯,她心裡有些緊張。
到了樓層,她從電梯裡出來,步入玄關,換好拖鞋進去。
傅晏寒不在客廳,她拎著早餐去餐廳,把餐盒擺好,也沒聽見動靜。
她猶豫了一下,往臥室方向走去。
門虛掩著,房間裡沒傳來洗漱的聲音,她站在門口喊:“傅總,起了嗎?”
沒人應答。
葉綿綿懷疑傅晏寒故意的,就是要引她進去,她站在門邊沒動。
“傅總,太陽曬屁股了,快起了。”
房間裡還是沒有聲音,葉綿綿抬腕看錶,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得把傅晏寒叫起來。
即便知道他耍詐,她還是得進去。
葉綿綿把心一橫,推開門走進去,“傅總,賴床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她走到床邊,透過窗簾縫隙照射進來的微光,看到床上隆起了一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