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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死，公司還能再發展二十年。”
他是最瞭解遠輝集團內部經營模式的人，當時會創辦華微科技，從遠輝分離出去，就是預見了遠輝集團的未來。
“我們現在不用做什麼，它自己就會完蛋，當然，若你想加速它的滅亡，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出手。”
葉綿綿心不在焉地啃著雞翅，“傅晏寒，是不是我讓你做什麼，你都會無條件答應我？”
傅晏寒挑了挑眉，“不是，我有條件的，只要你以身相許，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聽出他是戲謔，葉綿綿也沒當真，“你正經點。”
“我很正經。”傅晏寒看著她，“綿綿，再嫁我一次，好嗎？”
葉綿綿一怔，咬著雞骨頭呆呆地看著他，從前，他根本不需要徵求她的同意。
他說結婚，就開始操持婚禮，而她只需要出席即可。
那時候她甚至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匆忙娶她，甚至不惜忤逆父母。
傅晏寒瞧她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伸手把雞骨頭從她嘴裡拿下來。
“真傻。”傅晏寒輕嘆。
葉綿綿嘴合上，低頭戳碗裡的米飯，有點難為情。
“你為什麼要娶我？”
傅晏寒手託著下頜，一本正經地看著她，“你真的不知道？”
葉綿綿：“嗯，我不知道。”
“……”
傅晏寒無言地看著她半晌，有些話在特定的場合能說，現在讓他開口卻是很難為情。
他說：“這句話，我想等到我們的婚禮上再對你說。”
葉綿綿心臟漏跳了幾拍，她放下筷子，正襟危坐道：“傅晏寒，你是不是愛我？”
換作以前，她絕對沒有勇氣問出這句話，因為她怕答案不是她想聽到的。
可是經歷了那麼多事，他還對她不離不棄，她心裡明白，如果這都不是愛，那什麼才是愛？
即便心中早已篤定，但還是怕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傅晏寒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眼睛，深情款款道：“是，我愛你，綿綿，從第一次見到你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會無法自拔地愛上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