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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趙青更加心虛,因為攬月說這話時目光就是定定看著他, 耳報神指的是誰大家都不言而喻,攬月回宮至今已經沒人再敢小看於她,被她盯上,趙青心裡有些打顫,但他身邊的副將孟澤良卻是看了看攬月,又打量了一眼趙青,垂下眸若有所思。
&esp;&esp;崔瑨依舊老神在在,並不為攬月的話所動,只說道:“身為陛下臣子, 自當關注陛下一舉一動,倒是聽聞東宮的管家沈鶴竟以下犯上囚禁側妃,不知公主打算如何處置?”
&esp;&esp;攬月淡淡反問:“哦?那崔大人可知他為何以下犯上?”
&esp;&esp;崔瑨冷哼:“無論是何原因,都不是沈鶴以下犯上的藉口,有錯必糾有罪必罰, 還請公主生命決斷,否則恐怕會令後宮前朝人心不穩。”
&esp;&esp;攬月嗤笑一聲, 將手裡的硃筆扔在御案上:“崔大人說得對, 既然有錯必糾, 那就從頭糾起,來人, 告訴崔大人,馬側妃為何會被禁足?”
&esp;&esp;一個宮人上前把事情緣由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聽到馬側妃居然詛咒小皇孫,其他大臣皆是倒吸口氣:這可是抄家滅族的死罪啊,禁足都是輕的了!
&esp;&esp;崔瑨卻道:“公主,一面之詞不足以採信,又有誰能證明馬側妃說過那些話?沈鶴以下犯上自然是要找藉口……”
&esp;&esp;“禁足的命令是本公主下的!”攬月嚴聲打斷他:“崔大人的意思莫非是本宮聯合沈鶴,陷害馬側妃?”
&esp;&esp;崔瑨垂下頭,態度卻依舊強勢:“臣不敢,但既然要定罪就要有證據,否則恐怕人心難服。”
&esp;&esp;攬月冷笑:“崔瑨,現在是你在以下犯上!”
&esp;&esp;兩人互相無聲地對峙著,誰都不肯率先低頭退讓,御書房內一片寂靜,過了好一會兒,馬靖才上前一步插話:“公主,馬側妃是臣的女兒,臣瞭解自己的女兒,她雖任性但絕說不出這樣的話,還請公主明查,還琳兒一個公道。”
&esp;&esp;“你瞭解自己的女兒,但本公主卻不瞭解你了,馬大人!”攬月重重一拍桌子:“要證據?本公主就給你們看看證據,所有人噤聲,敢妄自出聲者,格殺勿論!”
&esp;&esp;幾個宮人走進來,將右面牆邊的屏風一開,露出用門和紗隔斷的偏殿,不一會兒,偏殿就走進來幾個人,太子妃坐在上首,看著馬側妃被押過來,居高臨下地質問:“馬側妃,你可知謀害小皇孫是什麼罪?”
&esp;&esp;馬側妃狠狠瞪著她,不服氣地掙扎了幾下,但卻被宮人用力壓制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不服氣的抬起頭:“鄭毓秀,你休想栽贓於我,我知道你想除掉我,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謀害小皇孫?”
&esp;&esp;聽到這話,正殿的馬靖跟崔瑨都暗暗鬆了口氣,就聽隔壁偏殿的太子妃繼續開口:“是你說完遲早要小皇孫死?”
&esp;&esp;馬側妃一把推開壓制她的宮人,不屑的昂首盯著太子妃:“是我說的又怎樣?我又沒真的把他弄死,你又能奈我何?還真以為憑著這句話就能治我馬家的罪?鄭毓秀,要不是生了小皇孫,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esp;&esp;崔瑨跟馬靖的臉色瞬間已經難看的不行了,尤其崔瑨,臉已經黑的能滴墨了,不敢置信地瞪向馬靖,真想問問他女兒腦子是不是有病?這麼大逆不道沒腦子的話也敢在皇宮說出口,這是嫌自己命長嗎?蠢貨!
&esp;&esp;其實馬側妃雖然嬌縱,但也不至於如此沒腦子,但她有個壞處就是衝動魯莽,這點跟馬靖很像,但她只是個後宅女子,見識遠比不上馬靖,剛才在被押來之前又被丫鬟攛掇了一肚子火氣,這會兒再看鄭毓秀高高在上,自然就忍不住了,因為她說得對,即便她說了那些話,憑藉著馬家的權勢,太子妃的確不敢真的因為這個就治她的罪。
&esp;&esp;攬月似笑非笑地挑眉:“馬家確實讓本公主刮目相看啊,崔大人,這就是你口中的一面之詞?”
&esp;&esp;正殿突然響起的聲音,令馬側妃瞬間嘡口結舌,白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太子妃,她雖然是太子側妃,但從來沒來過御書房這種重要的地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帶來了這裡,還只以為是太子妃暫時休息的宮殿,所以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