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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攬月挑眉:“那些人都是你養的?”
&esp;&esp;馬靖點頭:“沒錯,都是我做的,自從小皇孫回來,我女兒就受盡委屈,我這個做父親的不為他討公道,還能指望誰?我做這一切就是為了殺小皇孫,只有小皇孫死了,我女兒才不會再被太子妃騎在頭上!”
&esp;&esp;他緩緩從地上站起身,深深看了眼攬月:“公主,你贏了!”
&esp;&esp;然後又看向馬側妃,嘆了口氣:“爹對不起你,以後沒辦法再保護你了。”
&esp;&esp;說著猛地向一旁的禁衛軍出手,趁禁衛軍阻擋的功夫一把抽出他腰間的佩刀,手腕一轉架上自己脖子:“陛下,臣有負君恩,當以死謝罪!”
&esp;&esp;寒光一閃,馬靖將刀口抹向脖子,一股熱血噴出,他的身子重重倒在地上,馬側妃瞪大眼睛,聲嘶力竭的掙扎哭泣著往馬靖身邊爬,嗚嗚的叫著爹。
&esp;&esp;崔瑨閉上雙目,知道馬靖這是為了保住自己,他攬了所有罪責自盡了,為自己爭取到的時間足夠崔瑨將一切全部推到他頭上,這次自己損失慘重,不但失了馬靖,京城培養多年的那些勢力也被攬月給連根拔出了。
&esp;&esp;皇上跟其他大臣也有些反應不及,眼睜睜看著馬靖自盡,攬月深吸口氣,馬靖這種人死不足惜,只是她原本想順著這根藤往下繼續揪,說不定就能把崔瑨這條大魚給揪出來,這下他一死,一切就又都斷了。
&esp;&esp;崔瑨做事謹慎,哪怕這次的瘟疫事件,他也只是躲在背後指使馬靖去做,自己卻絲毫不沾手,憑藉攬月手上現在的證據,根本沒辦法指證崔瑨,恐怕接下來崔瑨就會把所有證據全部毀滅了。
&esp;&esp;馬靖雖死,但他犯下的罪並不能消弭,皇上下令,馬府抄家,所有人全部關入大獄,由大理寺論罪行處,赫赫揚揚的馬府輕而易舉倒塌。
&esp;&esp;那些挑動百姓鬧事的這都被抓了起來,柳南絮這段時間已經把染瘟疫的百姓治的差不多了,只是為了要配合攬月才關著那些百姓沒有聲張,如今馬靖已死,攬月命人將治好的百姓放了出來,之前的流言不攻自破,前幾天還慌亂害怕、恨不得逃離京城的百姓們終於放下了心,喜極而泣的迎接著死而復生的家人,這下不僅家人救活了,他們也不用死了。
&esp;&esp;百姓不知道朝中的那些勾心鬥角,他們就知道朝廷並沒有放棄他們,公主並沒有置百姓於不顧,街上到處都是百姓歡欣鼓舞的聲音,之前罵攬月有多狠的,現在就有多愧疚,茶樓酒館,到處都是誇讚攬月的聲音。
&esp;&esp;這些攬月都沒放在心上,她正跟柳南絮商量著,之前柳南絮說的那個接牛痘防天花的法子可不可行?如果沒有危險的話,攬月想在全國推行,這樣以後天花就不必令人聞之色變了。
&esp;&esp;這時,沈鶴從外面走進來,攬月招了招手:“你來的正好,我跟南絮正在商量防治天花的事情,對了,城裡情況怎麼樣?”
&esp;&esp;沈鶴行了個禮:“百姓們都已經安穩下來,到處都在誇讚公主治國有方、愛民如子。”
&esp;&esp;柳南絮收起臉上的笑容,冷冷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esp;&esp;沈鶴垂眸道:“臣是敬佩公主聖明,如今小皇孫也已經適應了皇宮,臣想著公主是不是能把小皇孫帶在身邊,也好讓他從小就接觸治國之道,將來也可當個明君。”
&esp;&esp;攬月放下手裡的書,目光直直盯著沈鶴許久,才開口解釋:“小皇孫年紀還太小,現在不是接觸這些的時候,況且他現在每天要聽老師授課,還要聽父皇教他為君之道,過早讓他負擔太多,並不見得是件好事。”
&esp;&esp;沈鶴卻反問:“可是公主當年不就是小小年紀便跟在太子殿下身後,學習這些治國之術嗎。”
&esp;&esp;攬月還未說話,柳南絮便忍不住了,怒聲質問:“沈大人這是害怕公主會狼子野心,霸佔著朝政不歸還?”
&esp;&esp;沈鶴忙道:“臣不敢。”
&esp;&esp;柳南絮冷笑:“不敢?沈大人從外面一回來,就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不就是聽到外面的百姓誇讚了公主幾句,心裡有所忌憚了,著急想讓小皇孫跟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