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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關門的時候,聽見裡面的人帶著不屑的說。“真當自己是姑娘了,不過是被萬人踐踏的賤人”
&esp;&esp;站在包廂外的梅心看著抱著琴出來了柳枚,“姑娘這是?”
&esp;&esp;“琴絃斷了。”柳枚把琴交到梅心手上,疾步快走回了房。
&esp;&esp;梅心覺得不對勁兒,便也匆忙跟著柳枚回了房間。她從未見過她家姑娘如此的慌亂,似乎是有著什麼特別擔憂的事情。
&esp;&esp;“姑娘,發生了何事?”
&esp;&esp;“梅心,你替我出去一趟。”柳枚焦急的吩咐她,“你去一趟王府”她猶豫了一下,眼神逐漸冷靜,“算了,我自己去吧。”
&esp;&esp;她蹲下,從櫃子裡面掏出一身素色的衣衫,“一會兒若是有人找我,你就說我身體不適,早早休息了。”
&esp;&esp;柳枚拿著帷帽,輕聲從樓外樓後門出去了,她心中不安,眼中逐漸冰冷。
&esp;&esp;{餘夏,這件事最好不是你找人乾的!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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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柳枚站立在王府的門口, 等待著家僕的通傳結果,她今夜突然到王府來找餘夏,確實是有些魯莽, 但她已經顧不得這些,她一定要馬上弄清楚傳聞孫家小姐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是否是餘夏所為。
&esp;&esp;這件事對柳枚來說非常重要。
&esp;&esp;家僕很快出來,並恭敬的低頭行禮, “柳姑娘,裡面請!”
&esp;&esp;柳枚在家僕的引路下, 進到了正廳,可裡面的人卻不是餘夏,而是秦子庭。
&esp;&esp;“柳姑娘,請坐。”秦子庭謙和有禮, 即使知道她是青樓女子也並未有半分怠慢,“我是王府的家僕, 我叫秦子庭。”
&esp;&esp;“坐就不必了,我找餘夏。”柳枚的眼神很犀利, 等待著秦子庭解釋為什麼餘夏沒在。
&esp;&esp;“柳姑娘, 這個時辰, 姑爺和小姐應該已經睡了, 打擾她們夫妻二人實在是太不合適了。”秦子庭嘴角略微上揚,那是商人待人接物所習慣的客氣笑臉。
&esp;&esp;“若是餘夏不方便見我,和我直說便是。你請我進來,我看應該是王家的家主讓你向我轉達什麼吧?”柳枚笑了一下,“你也不必和我繞彎子, 有話直說。”
&esp;&esp;秦子庭沒想到柳枚這般的率性聰慧,他心裡面把她和一般的青樓女子區別開來。
&esp;&esp;“家主的意思是, 柳姑娘只要以後都不見姑爺,王家會為姑娘贖身,還會送上萬兩白銀”秦子庭留意著柳枚的臉色。
&esp;&esp;“呵,若我不呢?”
&esp;&esp;秦子庭一愣,心中思量,這個女子可不像是一般的風塵女子啊!難道這女子與姑爺有真情?
&esp;&esp;晚風順著開縫的窗戶吹進了房間,紗帳跟隨著變成波浪,偶爾輕撫過躺在床邊上人的臉頰。
&esp;&esp;餘夏仰躺在床榻之上,只著了裡衣,袖子也挽到了肘部,雙手枕在腦後,翹著二郎腿,搖晃著光著的腳丫,樣子愜意安然,但心思卻飄遠。
&esp;&esp;說她攪弄風雲她什麼也沒做,怎麼攪弄風雲了!
&esp;&esp;房門輕輕被推開,人還沒進屋,餘夏便迫不及待的從紗帳裡探出了腦袋,“小可憐兒,你洗完澡啦!”
&esp;&esp;王慕傾穿著白色的裡衣,後背披了一件米色的長衫,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身後,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回答著餘夏的話,“嗯!”
&esp;&esp;“你今天洗得有點慢哦,我都洗完好久了。”其實餘夏沒等多久,但她就是想逗逗王慕傾,王慕傾一本正經的苦惱的時候,她覺得特別可愛。
&esp;&esp;“那你是不是等著急了?”王慕傾的小眉毛皺在一起,很苦惱的樣子,“都是秀兒說要把頭髮擦乾,我這才晚了”
&esp;&esp;被扣了鍋的秀兒不幹了,嘟囔的反駁,“小姐,秀兒已經恨不得長八隻手了,是你洗得太久,擦了兩遍澡豆要不是秀兒阻止,你還要擦第三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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