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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雙目通紅地盯著眼前人,那是他曾經最崇拜、最信任的師尊。但他不需要這種怪異變態的感情,甚至逾矩的愛只會令他反胃。
&esp;&esp;“所以你到底為什麼要殺我?告訴我,為什麼?”
&esp;&esp;“是不是得不到我,眼睜睜看著我當上掌門你就因愛生恨,殺了我。”
&esp;&esp;說到這,褚九三怒極反笑:“不過很遺憾未能讓你如願,連老天都看不下去,冥冥之中讓我復活,然後與你靈識連線,知道了你這些汙穢齷齪的秘密。”
&esp;&esp;一字一句的話音落定,蒼無痕從來沒有像這一刻覺得自己的尊嚴被踐踏得支離破碎,彷彿被扒光衣裳赤裸裸的遭其唾罵羞辱。
&esp;&esp;書中的褚九三視師尊為兇手,從未愛過;現代的褚九三視師尊為反派,生性討厭,原來在他們眼裡,蒼無痕就是個罪人。
&esp;&esp;瞬間紅了眼眶,緊跟著喉嚨發酸,他哽咽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流著淚,搖頭。
&esp;&esp;“還不肯承認是嗎?沒關係,接下來我會讓你親口說出來的。”
&esp;&esp;言此,褚九三收斂起悲傷的神色,逐漸露出陰鷙瘋批模樣,隨指尖凝聚璀璨靈術隔空點去。
&esp;&esp;瞬息,是雙腿的筋骨斷裂。
&esp;&esp;“啊啊啊啊啊啊啊!!!”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慘叫,蒼無痕跌坐在床邊,徹底永遠站不起來。
&esp;&esp;褚九三再度怒吼:“快說!”
&esp;&esp;“我……”蒼無痕被下半身的劇痛侵襲,臉色煞白得幾近絕望。然而面對他的質問,強行忍住後張嘴一字一頓回答,“沒有殺……害,過,你。”
&esp;&esp;“蒼無痕,別挑戰我的耐心。”從頭到尾都是這句話,褚九三不相信也早已厭倦。
&esp;&esp;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親口承認,我就放了你。”
&esp;&esp;然而換來的仍是他的不識好歹:“從未殺害,絕不承認!”
&esp;&esp;又是一擊斷裂手臂,這次蒼無痕卻只悶哼了一聲,至極鑽心剜骨的痛只讓他變得麻木,活像行屍走肉般。
&esp;&esp;他也最後乞求一句:“褚九三,你殺了我吧!”
&esp;&esp;聞言,褚九三卻湊近耳旁,只用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輕笑道:“休想,我會慢慢折磨到你親口承認殺害我的事實。”
&esp;&esp;蒼無痕垂眸,徹底無話可說,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施虐,無論是刀割或鞭打。
&esp;&esp;之後幾天亦是遭受如此,宮殿裡鮮血淋漓早已染紅一片。
&esp;&esp;其實不止這裡,還有地下獄牢內塗吾鬼王也被囚禁著。
&esp;&esp;與蒼無痕毫無差別,眼下他遍體鱗傷掛在半空中,粘稠血液滴落滿地,奄奄一息。
&esp;&esp;當褚九三出現並揮袖解開弔住的鐵鏈時,伴隨摔倒而下,昏迷的塗吾這才醒過來。
&esp;&esp;直接問一句:“你是什麼時候救走蒼無痕的?”
&esp;&esp;話落,幽暗空氣寂靜許久。褚九三也不惱,靜等塗吾慢慢從地上坐起來,虛脫靠在牆上抬頭望向自己。
&esp;&esp;“什麼時候……”塗吾咂摸著,裝作認真思考的模樣,旋即回一句,“關你屁事。”
&esp;&esp;然後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esp;&esp;褚九三怒不可遏,立馬持拳掌狠厲暴襲。
&esp;&esp;硬生生挨中,塗吾痛得倒吸口冷氣:“呃!嘶……”
&esp;&esp;“你沒有資格說這些廢話,回答我,你是什麼時候救走蒼無痕的?”
&esp;&esp;質問的聲音拔高了些,褚九三森寒氣勢瞬間磅礴令塗吾呼吸變得困難,可惜他卻毫無還手之力,唯有那雙眼睛惡狠狠瞪著他,最後不得不告知:“跡雲城滅門當天。”
&esp;&esp;對這個回答沒有感到意外,甚至冷哼:“早點聽話不就不用受苦刑了。”
&esp;&esp;接著繼續問:“自那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