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了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如既往的模樣。
&esp;&esp;這所院落,與他這個人,似乎皆沒有因容娡的離開而改變什麼。
&esp;&esp;靜曇侍立一旁,聽著更漏,想起白日前來稟報容娘子離開時,主上沒什麼反應,也是這副對什麼皆漠不關心的清冷模樣。
&esp;&esp;原以為容娘子會是特殊之人……
&esp;&esp;思及此,他不禁嘆惋一聲。
&esp;&esp;滿室靜謐中,謝玹忽地站起身,直裾的衣襬猶如一捆被束起的雪般緩緩收束,長袖掀起的氣流將燭光擾的輕輕躍動。
&esp;&esp;他攏著衣袖,拿起一本書冊,往外走去。
&esp;&esp;靜曇目力上佳,一眼望見他手裡拿的是一冊話本。
&esp;&esp;他想起此刻是謝玹以往給容娡念話本的時辰。
&esp;&esp;可容娘子已經搬走了。
&esp;&esp;便有些疑惑地問:“主上要去何處?”
&esp;&esp;謝玹腳步一停。
&esp;&esp;月光灑落他肩頭,如霜雪裁衣,他身形肅穆如松影。
&esp;&esp;他攥著話本,薄唇微抿,幽靜的目光越過門框,看向那間漆黑無人的居室——
&esp;&esp;他……要去尋容娡。
&esp;&esp; 私會
&esp;&esp;天氣漸漸轉涼。
&esp;&esp;晨起時,容娡推開窗牗,望見窗外的草葉隨著季候的推移,逐漸覆上一層霜,像是蘸了糖粉。
&esp;&esp;她立在窗前看了一陣,直至天色大亮,日光浸透白霜,才折返回房中。
&esp;&esp;窗縫中滲入些日光,房中隱約飄著一股苦澀的藥香。
&esp;&esp;容娡傷勢未好,近來成日在房中待著,很久不曾外出。
&esp;&esp;她也有段時日不曾見到謝玹。
&esp;&esp;離開青檀院的那日,容娡佯作情根深種地陳表心意,演了一番戲碼,又故作一番被謝玹的話傷到的模樣,是有意要欲擒先縱。
&esp;&esp;她知道謝玹雖允她近身,但對她應心懷戒備。正如她想要試探摸透他的想法,他亦在衡量試探她的動機。
&esp;&esp;故而她心生一計,做出此舉,意在冷一冷謝玹,打消他的猜慮。
&esp;&esp;但容娡有些沒想到,自青檀院一別後,她不主動去尋謝玹,便再也不曾同他見上一面。
&esp;&esp;有時她也有些想不明白,究竟是她在冷著謝玹,還是謝玹在冷著她了。
&esp;&esp;好在雖不曾同謝玹見過面,青檀院那邊倒是來過人,送來些她需用的傷藥。容娡心裡清楚,如若沒有謝玹的授意,這些侍從不會無緣無故來尋她。
&esp;&esp;容娡當時還故作冷漠地推卻,同那些侍從客氣一番。實則心中隱有慶幸,他倒沒同她撇的乾乾淨淨。
&esp;&esp;這般想著,她心中的氣順了一些。
&esp;&esp;容娡近日悶在房中,待的百無聊賴,幸好侍從送來的東西里有話本,她偶爾翻閱,用以解悶,養傷的時日也不算太難捱。
&esp;&esp;唯一令容娡苦悶的是,謝蘭岫因為前幾日看見過疑似劉覆的人,變得有些疑神疑鬼,總是成日裡明裡暗裡催著容娡同她北上。
&esp;&esp;容娡尚未得手,離開寺院後說不定再無見到謝玹的機會了,在此之前怎會選擇北上埋了自己的路。
&esp;&esp;她勸過謝蘭岫,讓她再觀察幾日,看看是否是那日看走了眼。然而謝蘭岫雖不曾再見過那人,但依舊執念北去謝氏。
&esp;&esp;正這樣想著,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謝蘭岫進房打量她一陣:“傷勢可曾好了?”
&esp;&esp;容娡闔上話本:“好一些了。”
&esp;&esp;謝蘭岫神情不耐,明顯又想說些什麼,無外乎是讓她隨她北上的話。容娡趕在她開口之前道:“這幾日在房中待太久了,悶得心中發慌,女兒出去走走。”
&esp;&esp;謝蘭岫看她一陣,不知想到什麼,不耐的神色一頓,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