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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容娡嘆息一聲。
&esp;&esp;在都尉府吃的酒確實令她浮上幾分醉意,但只是有些微醺,還不至於令她醉的失了理智。
&esp;&esp;她是想借著這幾分酒勁,佯作醉的不省人事,趁機引|誘謝玹。
&esp;&esp;做戲要做全套,連佩蘭都被她騙了過去。
&esp;&esp;只是沒想到,謝玹太過正人君子,看見醉得一塌糊塗、衣衫半解的她,竟也生不出半分綺念,還將自己的眼睛蒙上。
&esp;&esp;容娡看見他蒙著眼,只露出雪淨的下半張臉時,險些要被他氣死,暗自直咬牙。
&esp;&esp;她不甘心精心想出的計策就這樣無功而返,不甘心不能同謝玹有任何進展。既然他無情無慾,沒有舉動,便只好由她主動了。
&esp;&esp;謝玹著實是個極難對付的對手,有幾次她都懷疑自己險些要被他看穿。
&esp;&esp;容娡再次嘆息一聲。
&esp;&esp;不知為何,這幾日她總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esp;&esp;如今她雖跟在謝玹身邊,但終究只是暫時停留,而不是長久地留下。為了以防萬一,她未免有些著急,對謝玹採取的手段似乎有些操之過急了,不知有沒有將他惹氣。
&esp;&esp;她回憶了一陣謝玹的反應,似乎是有一點羞惱。
&esp;&esp;不過好在她是在裝醉,如若他問起來,大可以裝成酒醉失憶。
&esp;&esp;以謝玹的為人,絕不會因此而責怪她。
&esp;&esp;—
&esp;&esp;都尉府。
&esp;&esp;近幾日夫子的授課內容突然晦澀,佈置的課業也變得繁重起來。連同以往不怎麼過問杜簡課業的父親亦開始督促鞭策他。杜簡叫苦不迭,成日被拘書桌前,不允玩樂放鬆。
&esp;&esp;焦頭爛額地忙了幾天,他終於將課業學的七七八八。夫子還算滿意,允了他一日假期。
&esp;&esp;杜簡數日不曾見過容娡,很是掛念。一得了空,立即派人去遞了帖子,約她去自家別苑。
&esp;&esp;同她約好的時間在明日,於是這一晚,杜簡一想到她便鬥志昂揚,挑燈夜讀,奮筆疾書,提前將課業完成。
&esp;&esp;第二日一大早,杜簡早早起身,沐浴更衣。
&esp;&esp;他拿著容娡給他隨手編的草環,滿心歡喜地等著她來,時不時便起身到門外檢視,翹首以盼。
&esp;&esp;然而一直等到午後,皆沒見到她的身影。
&esp;&esp;杜簡滿心翻湧著的熱忱,宛如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漸漸冷卻下去。
&esp;&esp;他出門前,都尉夫人為他安排了嬤嬤照看他。見杜簡黯然傷神地坐著,嬤嬤便派人前去檢視。
&esp;&esp;片刻後,嬤嬤得到回覆,略帶心疼地看向他:“公子,她沒有來。”
&esp;&esp;容娡沒有來,杜都尉倒是氣勢洶洶地尋來了。
&esp;&esp;杜都尉是武將,平日裡舞刀弄槍,脾氣不怎麼好。進門後見杜簡心不在焉的模樣,頗為恨子不成器,指著他的鼻子訓斥:“只知道嬉笑玩鬧,課業都學會了?!”
&esp;&esp;容娡編的草環被他扯了一把,乾枯的草枝轟的一下散開。
&esp;&esp;杜簡氣紅了眼,倏地站起來:“爹!你幹什麼啊!”
&esp;&esp;他比容娡的年歲還要小上幾個月,少年未長成的身量,像一株青澀的白楊,雙手緊攥成拳,倔強又沉默地同強壯的父親對望。
&esp;&esp;杜都尉氣得哆嗦,伸手要打他。
&esp;&esp;都尉夫人慌里慌張的趕來,攔下都尉,好聲好氣的相勸:“郎主莫氣,簡兒並非貪玩,只是同人有約不容違棄。他這就跟您回去溫習課業。”
&esp;&esp;邊說著,她邊給杜簡使眼色。
&esp;&esp;杜簡見到母親,氣焰消減大半。他同樣畏懼動怒的父親,便不情不願地跟他回去了。
&esp;&esp;待他們走後,都尉夫人的一掃先前的慈愛賢淑,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