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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反應一會兒才想起他說的是什麼茶。
&esp;&esp;那不就是她當時蓄意飲下用來勾引這人的暖情茶麼!
&esp;&esp;毒性為何還未清除?
&esp;&esp;那她豈不是以後還會……
&esp;&esp;謝玹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嗓音溫磁:“姣姣,你不該飲下那茶的。”
&esp;&esp;容娡此時亦是後悔不已。
&esp;&esp;旋即她回想起他的話,意識到什麼,心虛地抬起眼,對上他淡漠卻含笑的眼眸,心裡模糊的猜測一下子便清晰起來。
&esp;&esp;得,她的小伎倆盡數被這人看穿了。
&esp;&esp;她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欲哭無淚,哪裡還敢不知死活的試探自己剛才想出的那個計策的可行性。
&esp;&esp;略一思忖,她帶著點討好之意,湊上前親吻他的薄唇。
&esp;&esp;“我知錯了,那時我是因、因謀求哥哥心切,怕你拋下我……”
&esp;&esp;謝玹沒什麼情緒的勾了勾唇角,扣住她的後頸,反客為主,張口含住她的唇舌。
&esp;&esp;“既如此,那便不要想著逃離。”
&esp;&esp;容娡的心“咯噔”一聲,緊張的攥住他的衣襟,面上仍佯作乖順,輕輕頷首:“好。”
&esp;&esp; 消磨
&esp;&esp;接連幾日, 謝玹皆在為她探尋清毒的法子。
&esp;&esp;鑱針須得刺破肌膚放血,容娡有些害怕,他便收了鑱針, 另覓他法。
&esp;&esp;容娡記得謝玹從前並不通醫術,但近日為她清毒時, 瞧著似是略懂一些, 或許是回洛陽之後尋訪過名醫。
&esp;&esp;謝氏家大業大, 門客多如過江之鯽, 無數名士趨之若鶩地希冀被謝氏招攬, 他們願意將經驗傳授給未來的謝氏家主謝玹並不足為奇。
&esp;&esp;只是不知謝玹為何會去修習醫理。
&esp;&esp;總歸不會是專門為了她。
&esp;&esp;他穎悟絕倫, 學什麼皆易如反掌, 想來學醫是另有用處,幫她除毒不過是順道之舉,說不定是拿她試藥呢。
&esp;&esp;容娡也不擔心謝玹會害她。
&esp;&esp;如今她屈辱的被他關著,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他若想殺她,在佛堂縱火時便可動手,何必大費周章的將她擄來再殺,豈不是自找麻煩。
&esp;&esp;更何況, 謝玹給她的吃穿用度皆是上佳, 如若忽視鎖鏈的桎梏, 幾乎算的上是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她又不是牲畜,須得養肥再宰殺。
&esp;&esp;容娡暗自猜想, 或許謝玹將她關在身邊, 是因為的確被她撩撥出幾分情分。
&esp;&esp;但因為她從開始接近他, 用的便是哄騙的謊言。
&esp;&esp;真相敗露之後, 他那樣驕傲的、習慣掌控一切的人,無法忍受她的欺騙, 不甘於此,便將她鎖在身邊,令她如同一個珍稀的物件一般,消磨了心性與對外界的感知,只能容他掌控、把玩,身心皆獨屬於他,如同她從前信口胡謅的哄騙那般愛上他。
&esp;&esp;但她容娡絕不會是任人擺佈的物件。
&esp;&esp;她平生最厭惡身不由己地被人禁錮、為人掌控。
&esp;&esp;—
&esp;&esp;殘留在體內的快紅塵,似乎暫時對容娡並無什麼影響。
&esp;&esp;但畢竟是埋在身體裡的隱患,容娡衡量過後,還是決定配合謝玹,硬著頭皮飲下特製的湯藥。
&esp;&esp;湯藥嚐起來苦澀不已、難以下嚥,但嗅起來,卻有一種同謝玹身上冷檀香如出一轍的別緻香味。
&esp;&esp;喝慣了湯藥後,那種氣味彷彿在容娡的體內紮了根,令她一經嗅到那種冷檀香,哪怕是再淺的氣息,都會不由自主的察覺感知,彷彿在她心裡種下了一顆渴望更多香氣澆灌的種子。
&esp;&esp;而擁有冷檀香的謝玹,與她親近時,催生著那饞香的種子盤根交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