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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茲拉爾?”,傑夫小心翼翼的問道:“發生什麼了?”

“發生了什麼?”,我面無表情,呆呆地說道:“不是很清楚嗎?我殺了他們。”

他衝過來,雙手掐住我的脖子,怒吼:“你瘋了嗎?不是兄弟嗎?為什麼把他們殺了?”

“兄弟這種話你也會信?”,我眼神悲哀,雙手緊緊抓住傑夫的手臂,直視著他:“你忘記了?從一開始,拒絕他們的人可是你啊。”

“我我,我”,傑夫欲言又止,呼吸越來越急促。

稍稍一頓,我冷笑起來:

“我那個時候就告訴你了吧?說讓你相信我,告訴你我的想法沒有改變,那可不是在騙你,你這麼快就忘記了?”

“所以,你一開始就想殺了他們,是嗎?”,他鬆開手,垂下頭,聲音壓抑。

“是啊。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應該知道,我是在演戲。演戲,懂麼?”,不知為何,我緊緊咬住嘴唇,血腥味瞬間蔓延開。

到底是為什麼?

因為劇痛可以撫平創傷?開玩笑。在傷口上扎刀子只會讓傷口麻木,然後在身體的激素褪去後帶來更深的痛苦。

更像是賠罪吧,我心裡並不感覺我做錯了什麼,但他們死前的眼眸,蠻橫無理的將愧疚灌入我的心臟。哪怕是惡人,他們是否真的把我當做朋友了?如果是真的,那麼我所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減輕他們可能犯下的罪過?一定是吧?我在寫下句號的時候,一定是這麼想的吧?

一定是像他們對我一樣,真的想給予他們救贖吧?

是真的想將整個世界的罪惡獨攬到自己身上,然後當那個無名英雄吧?

這何嘗又不是我的一廂情願?

也罷,就這麼一直騙自己,直到死去吧。

你這個騙子,阿茲拉爾。

鼻尖一陣劇痛,我感到毛細血管紛紛破裂,向後倒退幾步,嗆出一口血。

“阿茲拉爾你”,傑夫握緊拳頭,拳峰發紅,神態急劇變化著,五官不受控制的抽搐,有些嗚咽的說道:“你怎麼能這樣”

我摸了摸鼻血,冷笑著看向他:“呦,敢打我了?我怎麼不能這樣?他們可是想殺了我倆,然後待在這裡殺掉更多更多的人,你不殺了這幫傢伙,不就代表你同意和他們為伍,殺掉比他們更無辜的人嗎?難道只是待在一起幾小時,稱兄道弟,你就願意改變良知了?拜託,這也太廉價了吧,昂?”

“我”,傑夫雙拳發抖,轉過身去:“那我呢?我怎麼確保你不在騙我?我怎麼確保你不想殺了我?!”

“很遺憾,我沒法幫你證明。”,血液滴落,砸在地上,如同大馬士革所盛開的玫瑰:“這種東西,誰也沒辦法證明的吧?而且,人是會變的。”

“阿茲拉爾。”,傑夫向前走了幾步,毫無血色地說道:“我們就此分開吧。你和以前根本不一樣了,我的兄弟,是十年前那個氣血方剛的阿茲拉爾,不是你之後,有緣再見吧,希望我們不要成為敵人。”

他只留下一個失落的背影,一人離開了,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房間裡只剩下我和簡埃爾,機器發出轟鳴聲,氣氛尷尬。

聽著傑夫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悵然的抬起頭,掏出一根香菸。

“火火”,我叼著香菸,不耐煩地念叨著。簡埃爾在一旁一聲不吭,就好像個塑膠玩具。

一口吐掉煙,我怒罵道:“媽了個逼,今天真夠倒黴。火機還碎了。”

隨後便是長久地沉默,簡埃爾警惕的盯著我,大氣不敢出,生怕我再幹出什麼壞事。

沉默良久,簡埃爾終於鼓起勇氣,貼著牆站了起來。

“哈哈哈。”,我自顧自的盤腿坐在地上,將腦袋埋入胸中,苦笑道:“走了好滾得遠遠的吧。不要靠近我就是了。”

“你。”,我猛然抬頭,簡埃爾此時一臉驚恐,身體都跟著變得僵硬:“你可不能走啊,簡埃爾。”

“你,你要幹嘛啊!別碰我啊!我可警告你!”,她飛速跑開,撿起地上的匕首,將刀尖指向我,寒芒一閃,稚嫩的威脅道:“你個變態要是敢動,我可就殺了你!”

“真把自己當小女生了?挺能裝啊?”,我撿起掉落的香菸,向他遞去:“我都知道你手機睡了。幫我點個火吧?魎千。”

“魎千?誰來著?”,她揮舞匕首,在空中胡亂畫著圈,依舊是一副驚恐的樣子:“別想轉移我注意力啊你!你這混蛋!”

我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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