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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有人在眼前死去,從前的我也是。所以我給你機會,在這殺了我吧?''
''不要!不要我錯了,阿茲拉爾。'',她將槍用力拽回,泛著淚花的看著我:''你是我的恩人,我不會殺你。因為我知道的,你不是隨便殺人的傢伙我非常清楚。''
我內心五味雜陳,做出一個難看的笑臉,拍拍她的肩膀,轉身說道:
''走了''
,!
我們一行人拖著個胖子在街道里來回穿行,離雙子樓越近,便越看不見它的全貌,就算90度的抬頭仰望,也改變不了。
離想要了解的東西越近,視線裡的東西也不過是看起來龐大,實際上在變小。
如果希望知道全貌,需要的是合適的距離。
''這門還真大。'',看著快三米的黑色玻璃門,傑夫讚歎不已。
''你這形容太直白了,白痴。'',我開啟大門,慢步走了進去:''喂,死將軍,廣播主控制室在哪一層?''
''沒記錯的話,是160層吧。'',他恭恭敬敬道:''那個,你們怎樣才能放了我呢?''
''到時候自然會。帶著你也是個累贅啊。'',傑夫手裡不知道哪裡搞來一根小樹枝,叼在嘴裡高高在上的說。
''你他媽搞什麼啊?叼個木頭。'',我嘴上這麼說,卻也不由得掏出根菸,毛毛躁躁找不到火機:''哎呦,我要抽菸啊,傑夫,給我火機。''
''沒有。'',他搖搖頭:''有的話我早抽了。''
''胖子,你有沒有?'',我愈發暴躁:''搞快點啊。''
''沒有我不抽菸。''
''啊啊!上帝啊!'',我急的抱著腦袋,氣沖沖的走進電梯。
''就是這裡了?'',最終我還是沒點著煙,宛如放在蒸鍋時間太久的饅頭,水分飽和,變成黏糊糊的麵糰。
''是啊。'',傑夫託著將軍跟在我身後,也是一臉吃了漂白劑的樣子。
''阿茲拉爾,所以你要幹嘛呀?'',瑞亞好奇的問。
''先問他些問題。'',我往沙發上一躺,看著傑夫說道:''坐過來。''
我表情嚴肅,一字一頓的問:
''你們組織的領導者,是誰?勢力範圍是哪裡?''
''北美的負責人是貝利亞特,世界區域的領導者叫''
''【撒爾】。''
''全世界?你敢耍我啊?'',我不可置信的瞪著他。
''沒有啊,我真的沒騙你們啊!'',看他那樣子,應該是真的了
我渾身上下遍佈寒意,驚訝的喃喃自語:''本來以為只是北美洲,但居然是整個世界''
這下完了啊。
傑夫與瑞亞也同樣慌的說不出話來。
本以為他們手中不會有卡牌,但如今,範圍從北美洲擴大到全世界,出現卡牌的機率大了很多。
況且,一晚之內組織全世界,並且紀律森嚴,目標明確,沒有任何以下犯上的事情出現,這些事情對於一個和平的國家來說都難如登天,更何況是一群手上沾滿鮮血的暴徒?
我很確定,那個叫【撒爾】的傢伙,他絕對不止擁有卡牌那麼簡單。
畢竟卡牌的能力只是一瞬間的,要是想創造一個長期的規則必須要付出無數生命的代價。
組織,紀律,這兩個極難維持的東西,想要存在就必須存在懲罰極其快速、嚴格、準確的規則。
比如說:
只要【士兵】攻擊【將軍】就會立即死亡。
這類的規則。
但創造出這種規則,實在詭異到無法理解。
人類永遠是利己主義的,這是刻在基因裡的詛咒,我們只會追求利益最大化——情感利益,生理意義都包含於其中。
正是因為這樣的利己主義,才需要有法律這樣的暴力機器存在,但最終總歸還是要落到法律的執行者上。
我們——人,從古至今,任何制度,刨到底層,都只是那麼一層薄薄的信任,只要找準目標稍稍刺激,就會從下往上,土崩瓦解。
而如今不同了,有了卡牌這種只要寫下就不可能更改的能力,最後那一層信任的關係就可以被換成金剛製作的地基,從而由下至上,建立起一個不需要【良心】,不需要【感情】,不需要【道德】,只需要【逐利】的社會,一個絕對穩定的社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