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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滯了一瞬,又強裝鎮定的放下槍,示意他進屋:''家裡說吧。''
我們面對面坐在餐桌上,他掏出個本子,唰唰唰不知道在寫些什麼,我則拿著一顆子彈在手上來回把玩。
多姆泰夫理了理西和上次那套一模一樣的西服,正著身子,打破了沉默:
''請繼續說吧,阿茲拉爾先生。''
,!
''我也有幾個問題要問。'',我又將子彈推回彈匣,不斷的發出金屬碰撞的悶響,說起來,彌賽亞給的這把槍算得上奇怪,從槍身到子彈都是我沒見過的稀奇玩意,好在勉強能夠用的順手。
''我願意盡全力為您解答。''
臭官腔。我心裡說道。
''第一,多姆泰夫,沒記錯的話,你是負責收屍的吧?找人這種事情你又為什麼插一腳?你先回答我吧。''
''哈哈哈,這很簡單,先生,我雖然是個收屍的,但我更是個屬下,屬下就給使喚的嘛,老闆有時候叫員工端茶倒水,但員工不是服務生;資本家們有時候還會摸女員工屁股呢,但那些女員工也只是收到職場騷擾的正規員工,不是賣身的小姐呀,呵呵您說是這個道理吧?所以呀,上面有事,叫我小的來幹,是天經地義,對吧,您就不用為————'',多姆泰夫又開始叨叨個不停,說話又是畢恭畢敬又是滔滔不絕,真的就像是下水道管子,又臭又長。
我打斷:
''打住打住,死社畜,把說起話來沒完沒了的毛病早點改了。''
他消瘦的臉上露出乾癟的笑容,愣愣的賠笑道:
''我這不是隻有在興起時才說的多些,平時我和您說話也是言簡意賅吧,當這麼多年打雜工的,規矩我多少懂些的。也是因為我們見過不少面了,您想啊,第一次在索羅科特見面的時候,我那個時候很安靜一個人吧?這是把您當自己人了才————''
''閉嘴!'',真讓人頭大;''下一個問題下一個問題。''
''誒,您說,我聽。'',他猛地停下嘴巴,點著頭道。
我是這麼想的既然他作為【啟示者】已經知道了薩麥爾失蹤了,又知道了我有答案,這也就代表著【撒爾】已經知道了薩麥爾的失蹤,並且知道這件事與我有關——
作為【使者】之上與彌賽亞相同的神明,【撒爾】的實力應該不可能找不到活著的【薩麥爾】,也不可能在知道薩麥爾的死與我有關的情況下不知道全貌【撒爾】能夠給多姆泰夫這樣的資訊,就說明他知道薩麥爾已經被我殺死了?
可我還活著這難道代表著【撒爾】的利益不會因為薩麥爾的死而受損?既然如此,多姆泰夫為何而來?
是【撒爾】為了讓他輔佐我?因為薩麥爾一開始就是由他輔佐?
那是可以直接說的吧?
怎麼樣都說不通。
要麼這就是為了掩蓋些什麼障眼法,要麼就是為了讓別人推匯出矛盾或錯誤從而焦頭爛額,不知所以然而加入了一些假的訊息?
如果真是這樣,他就是想向我隱瞞什麼。
【撒爾】躲著我做什麼?
在人類裡,我不算笨的那一波,有時甚至會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比大多數人還要聰明,可在完全的資訊差碾壓中,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我完全被玩弄在鼓掌中。
能做到的,只有撒謊,撒謊,在撒謊,直到一切都被識破,一切都被翻牌,徹底變成一個笑話。
無緣無故的撒謊之事,裡面一定包括了真話,一個包裹在謊言中的真相,這叫此地無銀三百兩。
對他攤牌,實話實說才能得到更多資訊。
可要是攤牌後卻發現,這一切都只是【撒爾】知道薩麥爾死亡,可始終不知兇手是誰,從而產生的釣魚技法,那又該怎麼辦?
這樣的心裡掙扎中,我緩緩開口了————
:()羅生門的齒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