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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恢復後已經身處家中,傷口的疼痛沒有消失,傷口倒是已經消失了。

''額額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上一陣痠痛,從沙發上爬起,環顧四周,見到一個人影正背對著我站立:

''彌賽亞'',我用虛弱的聲音對他喊道。

''啊,醒了?'',他的語氣毫無波瀾,甚至有些莫名的愉悅,和之前的暴跳如雷簡直判若兩人:

''你小子,我以為你死了呢。''

''死沒死你不清楚?還有啊,你為什麼————'',剛想追問彌賽亞那時誇張的表現,腦中卻突然想起他當時所說的話,以及完完全全滿溢位來的殺意,便只好無奈的皺起眉頭,把話咽回去了:''算了那個小啞巴呢?''

''他?在你房間睡覺。'',彌賽亞往沙發這走來,隨意的倒了下去,以至於我根本搞不定他原來站在那裡的用意。

''你把他帶回來幹嘛?!我又不是專門收容殘障人士的!'',我先一愣,不滿的喊道。

''什麼啊,這種亂世,你不會想把這樣的殘疾小孩子送出去,讓他一個人流浪吧?'',他將頭一扭,有恃無恐起來。

''所以你是要我養著他?'',我問。

''嗯,不過別想找我要工資喔。''

我養?開玩笑吧?!

迄今為止,和我長期在一起的人都死了我不信邪了無數次,被打臉了無數次,自我發誓了無數次,''破戒''了無數次我不能再害死人了除了一起呆了幾天就被我丟在【暴食】的菏萊是生是死我也不太清楚,說起來,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麼樣?

如果還活著的話就趕快忘了我吧。

要麼還是像和菏萊一樣把他也留在【憤怒】,自己離開吧?

我總感到極端的不公。

人類的感情產生的太快,消失的太久,我們本質上就是個悲傷的收納箱,拖著眼淚,血液,夜晚,痛苦,走上通往死亡的旅途旅途的終點,就是化作碎片,變成他人行李的一部分。

我的箱子,究竟有多大了?

自從德爾塔他們死後,勒住災厄的韁繩便完全斷裂了,一路狂奔而下。

搬到地上城後,我談過女朋友,交過好朋友,有過關係不差的鄰居,我很多次都準備開始新的人生離開這座城市,換個髮型,找個工作,改個名字,阿克斯、阿爾法特、阿萊克之類的?

這一切願景都會化作幻想,只因為每當我像邁出一步,那些支撐著我改變的地基就會立即枯萎,融化,讓我重重的摔到地上。

我身邊的墳墓越來越多

這讓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哪個坑是為我挖的。

每當我覺得自己即將被土掩埋,長眠於此,平靜且悲哀,期待且恐懼的閉上雙眼之時,就會聽到一聲慘叫,眼睜睜的瞧著某個和我有著交集被一把推了進去。

''不會手語怎麼辦?'',我又問。

''我幫你在他身上連了個顯示屏,能傳達他腦中的觀點,也可以將你說的話轉化成文字,傳遞到他的大腦裡,就像霍金一樣,霍金,你知道吧?就那個物理學家,不過這可比他的高階多了。'',彌賽亞邊解釋著,臉一邊變成了霍金的樣子。

''何必那麼麻煩治好就是了。''

''治不好的。'',他將臉變了回去,盤起雙臂,說。

''治不好?你不是比人類高階嗎怎麼說都可以做到吧?''

彌賽亞微微一笑:

''那要是我說:

【這壓根就不是人類層面的聾啞】呢?''

''哈?啥啊。''

''沒什麼。'',他像個犯了脾氣的女朋友,短而急促的出了一口氣,不再回答了。

''【這壓根就不是人類層面的聾啞】''

如果彌賽亞可以解決等級低於他的人類層面的所有問題,那麼按照邏輯來說,他無法的問題,就應該出自''等級''比他更高之神

這種說法他之前的確有提到過但讓一個地球人變成聾子又有什麼好處?

我不知道,彌賽亞大機率也不會知道。

既然把莫拉塔帶回來了先去看看他再說吧。

我套上頭套,慢慢推開門。

莫拉塔並沒在睡覺,只是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床沿,雙手合十,頭旁的顯示器上不斷的閃爍著綠色的,快速到難以看清的文字,本以為他受到那件事情的影響至少會變得怕人,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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