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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我們不能理解真正的【無】。
什麼都沒有,連【什麼都沒有】這個概念也沒有,不甚至【沒有】的概念也不會出現,【概念】的概念同樣不會存在,【存在】的概念不會存在,【不會】的概念不會存在,可如果【概念不會存在】的概念不會存在,那麼之前的形容不完全是空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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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可以形容【無】,因為任何形容都是在賦予【無】【有】。
任何形容。
說實在的,【沒有東西可以形容】難道不是一種形容嗎?
所以對【無】最好的詮釋,就是閉嘴,一個字也別她媽說,最好想也別想————
最好連【想都別想】的想法也不要有。
長眠?多優美的詞彙,天知道是什麼時候哪個喝醉了酒不動腦子的浪漫主義二貨突發奇想,想到什麼寫什麼,打著酒嗝,拿毛筆在宣紙上寫寫畫畫,創造出了這個沒有腦的傻詞。
我打賭沒有任何一場睡眠能讓人腐爛成白骨;讓蒼蠅在肉縫裡產卵,讓蛆蟲在眼眶和上下顎間蠕動,啃食;讓肌肉組織變黑,乾癟,如同冬天裡沒賣出去,在火爐裡烤了一整天的紅薯;讓原本散發著荷爾蒙的身體化成屍油,黑黢黢的屍水四處蔓延,散發著噁心至極的屍臭,能讓所有人類吐的一瀉千里,讓所有老鼠饞的扣死直流。
相信我,沒有人願意在''長眠''時出現兩隻不合時宜的飛蟲搓著手,在自己用了幾十年的身體上交配吧?
死亡說的粗鄙一些,和拉屎撒尿沒什麼區別,都是骯髒,噁心,醜陋的,都生產出腐爛,汙穢,以及甩不掉的惡臭,例如被太陽曬得黏黏糊糊的,潰敗得宛如燃燒到一半的橡膠似的皮肉。
他們的區別只在於:
排洩是給汽車換機油而死亡是將整個車子直接報廢。
一個拉出糞便,一個拉出自己。
僅此而已。
''呼—呼—呼—哈啊————呀!瞧瞧大人您說的,我怎會騙您呢?哈哈哈哈,肯定沒那個膽子呀!更何況,我根本不想欺騙您!彌賽亞彌賽亞大人。'',科羅魯大口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雙手輕輕放在脖子上,上面是一個鮮明的指印。不知為什麼,我覺得自己剛剛的表現絕對有些差勁,雖說最後都自圓其說到''救贖'',''認罪''之類的,可他就沒好奇過我的問題太多了嗎?或許他根本就沒想到有人類能裝成彌賽亞的樣子吧————不過是他是先裝的我。
''那剛剛那下算什麼?'',我淡淡道。
''額!玩,玩笑啦!額不不不,對不起,對不起!我騙了您!求求您原諒我吧!偉大的主啊!我相信您一定會寬恕悔改的罪人,沒錯吧?'',他剛開始還想繼續扯謊,可話說一半突然想到我之前說的話,立馬改口,合十雙手,閉眼,眉頭微皺,用極度虔誠的語氣說:''親愛的天父啊,我們感謝讚美您,今天我在這裡要向您懺悔,我是個罪——————''
''打住打住。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如實回答我就原諒你啦。'',我不耐煩的甩甩手。
''啊,哦哦哦!好的好的!謝謝,實在謝謝!實在謝謝您的寬恕,彌賽亞大人!我一定如實說!我我最近和另外四個大牧師一起,您認識的:
布魯斯克勞克、
亞瑟桑查爾斯、
瑞恩豪斯、
卡斯帕德薩蒂斯。
大家心照不宣,同時提出了:宣傳【苦難賜福】的計劃,大概就是折磨,奴役信徒,給他們劃分等級,讓他們彼此奴役,彼此折磨,並且以此當做互相救贖,在這之中我們會找看上了的可愛男孩和漂亮女人用來滿足私慾。''
我扯住他的頭髮,狠狠的眯眼笑道,聲音越來越大,甚至有些抑制不住的憤怒,笑裡藏不住刀:
''嚯,看來凌虐他人很有意思啊?是嗎?你是這麼想的吧?嗯?你是要玩艾斯暗幕嗎?你是把我的教會當成sex roo了嗎?看那邊的莫拉塔,就是剛剛的小男孩,把你變得和他一樣,你願意麼?哈?你願意嗎?啊?!不過,你能說實話,我很開心,繼續吧要是他們不同意呢?你們又怎麼辦?''
''啊啊啊啊我知錯了!我正在說呢!彌賽亞大人!我全部都告訴你!您別生氣,好嗎?我會改!我我我,我一定會改!不,不僅僅是我!我還會讓另外四個人,讓他們也不要繼續!好嗎?求求您!''
''回答,我的,問題。'',我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