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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民窟裡冷冷清清,配上破爛不堪的建築,說是墓地也沒人會懷疑,果然這些社會底層的人,死了都不會有人願意收屍。
''別傷心啦就當帶我參觀參觀,好嘛?'',菏萊尾隨著我,不厭其煩的勸了一路。
我粗暴的踹開一扇門,拉著她向裡面走去
''都和你說了,沒傷心。參觀完屍體就上一邊去吧,我想自己待會。這裡住的是一個天天賭錢,吸毒,做愛的廢物,現在已經死了。''
''沒那麼誇張吧?哦對了,他人在哪啊?沒找到。'',菏萊不安的探遍了所有房間,回到客廳 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就在臥室啊?躺床了吧。'',我在堆放在沙發一邊的刊物裡翻找著,希望找到本至少能消磨時間的,但很遺憾,全是黃色刊物,這傻逼色鬼,等我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定要打他個半死。
''沒有你騙我呢吧!'',她半信半疑的折返回去,隨後跑了出來,生氣道。
''沒騙你,我帶你去找,行了吧?連個大死人都找不到,哼。'',我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走進房間的瞬間,卻大吃一驚。
不說漫天的屍臭,到處飛的蒼蠅與發白潰爛的屍體,整個房間乾乾淨淨的,汙漬都所剩無幾,就像是被某個既心思細膩,也溫柔的阿姨重新裝飾了一番。
菏萊掀開疊的平整,沒有褶皺的被褥,兩手一攤:
''看吧,沒有。''
''記錯了?'',我受了太大刺激,記憶混亂了也說不定。抱著這樣的心態,我說:''算了算了,換個我清楚記得的吧,跟我來。''
來到了小超市,被我扒開的門依然沒有合上,對面房門上的腳印子也還在,燈依舊老態龍鍾的發著光,完全消失在光明之中的光。
相比於至暗時的黑夜,刺眼的烈陽才更能夠扼殺光明吧。
我豎起手指,朝著前方說道:
''就是那個超市,裡面應該有個死掉的老阿姨,我的煙就是在她那買的,年輕的時候是個很風流的美女。''
''我去看看。'',菏萊進去過後,不出片刻,就氣呼呼的走了出來,衝著我搖頭。
''嗯?怎麼了?嚇著你啦?呵呵。''
她抓起櫃檯上的硬幣,用盡全力的向我扔來,但還是被我簡單的接住了:
''放屁。這裡面也沒有!你敢誆我,阿茲拉爾!''
''是你在誆我吧?'',我追了上去,伸頭往裡面看去。
貨架工整無比,地上了了的血跡也消失不見,椅子也規規矩矩的推進了櫃檯,除了開著的燈與空無一人的屋子有些詭異,但這毫不妨礙它看上去還在營業。
''不可能記錯吧'',我懷疑起自己,眼神驚恐。
''你沒事吧?腦子壞掉了?'',菏萊被我逗笑了,以為我之前的行為是在和她開玩笑,突然輕鬆下來,嗔怪道:''這種玩笑不好笑!''
''不不不不,我沒在開玩笑你就在這不要動,給我五分鐘,額兩分鐘,就兩分鐘!千萬不要亂走,算我求你的,好嗎?'',話說到一半,我按捺不住性子,左腳踹在牆上,藉助反作用力一個箭步穿了出去,邊跑邊繼續囑咐道:''別死啊!一定別死啊!您發發慈悲吧,別再暴斃了,知道了嗎?你倒是說話啊?!''
''怎麼了啊?你都不解釋解釋!等,等等我叫你等等!混蛋!'',菏萊看著我不太正常的樣子,大叫道,聲音隨著我的遠離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對著自己嘟囔:''行,我答應你,行了吧!聽見了嗎?唉,我快傻了,都怪你!白痴。''
數不清再一次衝進了多少家門戶,我累的氣喘吁吁,無力的靠在一扇窗戶上,大口喘著熱氣,與冰凍的世界結合起來,變成了香菸一般的霧氣。
''魎千!'',我在心中默唸。
出奇的,這話嘮沒有回應我,反而,身前卻響起了腳步聲,抬頭便對著一張不熟悉的面孔,甚至氣息都不曾見過。
那傢伙長著黑金色的眼睛,眼窩深邃,黑眼圈牢牢的烙印在了上面,帶著無框眼鏡,臉上有稜有角,消瘦卻不失肌肉的張力,鬍渣子該是有兩三天沒颳了,髮型則是沒什麼特點的棕黑色碎劉海,標準的比中學生還誇張,額頭處有一條形似古羅馬數字的''i''。身上穿著筆挺的西裝,打著條滿是骷髏花紋的領帶,胸前卻彆著一朵顯眼的大白花,頭戴黑色的薄紗,下身則是一片漆黑的正裝,加上他這假笑的表情和掩飾不住的疲憊,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