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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空警報的聲音劃破天際。
我帶著怒氣被吵醒,洗漱完畢後便往菏萊所在地趕去。
路上的和平與尖銳的笛鳴構成了極度不協調的畫面,讓人不由得吊著神經。
''菏萊?'',我到了門前,輕輕敲了下門,試探性的問。
''阿茲拉爾!等我一下哦。'',透過門,一個微笑的女聲道。
''啪嗒——''
''我來啦。'',菏萊將頭伸出門縫,看起來昨晚休息的不錯,傷口也自己粗略的處理過了,身上乾淨利落:''哇,你黑眼圈好重!''
''嗯。睡的晚。''
她鑽了出來,穿著一件不合身的白色羽絨服,觀察著我:
''你這是幾點睡的啊?真憔悴。''
''五點左右吧。''
''啊!?發生什麼事了嗎?'',菏萊關切的問。
'''',我表情為難,有意和她眼神錯開:''沒什麼事。''
''呀你這貨。'',她象徵性的拍了我一下,俏皮的怪道:''要是想說的話再來找我說吧。''
我草草的答應下來,壞笑著說:
''你穿的什麼狗屎?''
''狗屎?!'',菏萊也冷笑,揪著衣服,說:''這可是你的啊?還有,不可以在女生面前說髒話,你這樣要變大齡剩男了。''
''呵,我已經是了。'',我自諷。
她從我身旁穿過,往電梯走去,問道:
''好啦好啦,說說吧,今天我們幹什麼?''
''你就沒點自己的想法?'',我跟了上去:''我去見一下貝利亞特。''
菏萊難以置信的停下腳步,嘲笑道:
''貝利亞?噗哈哈哈,你好幼稚!那個不是奧特曼嗎?''
我嘲笑回去:
''不是貝利亞,是貝利亞特。沒看過神話嗎?小屁孩。''
''神話?那不是叫貝利亞勒嗎?'',她疑惑的問。
我淡淡的說:
''昂,改名了唄。小屁孩。''
''嘁。'',她猛地回頭,衝了回來朝我胸口便是一拳,不過綿綿軟軟沒什麼力量:''你找它?它不是惡魔嗎?注意點,惡魔很壞的。''
''哈哈哈,魎千還說他是上帝呢,你覺得他很好嗎?''
''啊也不是。'',菏萊啞口無言。
這麼彼此互損著,似乎有些忘了死去摯友的傷痛,我們也很有默契,儘量避免著。就這樣朝雙子塔開了過去,道路兩邊越來越混亂,靠近市中心的地方甚至有火焰到處燃燒,和地獄有些相像了。
''好恐怖!'',菏萊感嘆道。
我跟著說:
''【吉旱納伯】搞什麼呢說好的和平在哪?peace and love直接沒了啊,變成crazy and hate了。''
她有些膽怯:
''要不咱回去吧?''
''怕個屁。那我送你回去吧,我自己去說。'',我說道。
其實在我已知的資訊中,這趟看似危險,實則安全。彌賽亞認可我為正式的【使者】候選人,他也說過不願意殺掉菏萊,既然如此,我也可以當做他願意為我們提供庇護吧?
雖然他沒有感情,沒有道德廉恥心,但正是因為如此,只要完全明白利害關係,他大致的行動方向就會明確許多。
與人相比,魎千是個十分【單純】的個體,他只考慮利益,只需要利益。
抓住這點,或許可以對他加以利用。
''利用誰啊?小鬼。'',我身上忽然有一陣無形的痛,腦海中響起聲音。
''你寄吧監視我?'',我內心說道。
''我可沒有,現在的你,有一部分就是【我】,我的一部分靈魂已經寄宿在你身體裡了。''
''寄宿?為什麼?據我所知,創造【使者】不需要這麼做吧?'',我問道。
''嗯哼,沒錯。我這不是怕你死了?放心吧,你再怎麼想利用我,殺了我,我也不會生氣。因為我沒有這方面的感情,打個比方吧?如果一個人的心中一直想逼迫你抬起左手,你會生氣嗎?''
我如實回答:
''不會。''
''就像你感到無所謂那樣,對於我,【死亡】和【抬手】沒有區別。我只是出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