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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樣龐大的一隻石怪?

雙目那兩點光芒殷紅,從低處往高處看如同星辰輝映,點點發光,但臨近了才知道,這雙眼睛居然是如同斗大,能把整個人的身子給包裹進去。

這石怪像是趴著,腦袋低下,周遭的樹木被它小山般的頭顱擠開,斷成兩截,憑空騰出一塊地來。

沈若嬋和顧音如就這般呆坐在一起,看著面前離自己不過丈許遠的石怪,巨大的雙目如同兩面血紅的鏡子,倒映著兩個臉色蒼白的少女,即便這石怪眼睛血光閃爍,也不能給這兩人臉上增添半點紅潤。

兩人手中的石符猶自亮著光芒,她們卻沒有力氣捏下去,或者說是沒有勇氣,怕稍稍一動,面前的石怪就會暴起傷人。

周圍一片漆黑,除了這兩點白色的石符光芒還有石怪的血紅雙目,竟是再也不見有其他人的蹤跡,似乎在頃刻間都逃之夭夭了。兩點白光猶自在做著最後的抵抗,只不過顯得力量薄弱,逐漸的被石怪雙目的血色沾染,像是快要被同化了般。

蒼茫天地間,就只有渺小的兩個少女面對著一隻小山般的妖怪,無比寂寥,無比淒涼。

就要……這樣死了嗎?

兩人絲毫不敢妄動,這樣捫心自問著,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場景畫面,也不知是想些什麼,或許是最後想見的人,或許是最後難忘的事。

畢竟,面前已經是十死無生的境地了。

只是這隻石怪似乎沒有什麼行動的意思,一瞬不瞬地看著面前兩人,眼中似乎帶著無盡的淡漠和平靜,或許深處還有著什麼意思湧動,但已經不是人類可以看得清楚了。

沈若蟬胖,體型豐腴,臉龐微圓,還有點嬰兒肥,但眼睛卻是生的漂亮,此刻已經從起初的驚懼而轉變為茫然,一種臨死前的茫然無措,讓她不知道該露出什麼表情,或是有什麼想法。

顧音如生的絕美,臉龐身姿面容無一不是上上之色,但此刻臉上也是浮現出一抹慘笑,更是多了幾分悽美,她像是是有些不甘,卻又在命運的洪流前無可奈何,只能束手,認命。

一胖一瘦,一可人一肥妞,毫不相干或者說截然不同的兩個女子就這般坐在地上,渾身癱軟,等著這隻石怪給自己生命下最後的判決。

而此時,似乎又有一陣風從黑暗的上方刮落。

古木參天,林蔭在黑暗中簌簌而動,層層陰影之間,一個少年身影跳了下來。

像是風中掉落的雨滴,一人落在兩名少女和一隻石怪中間,身形和石怪相比,還沒有它半張臉高,衣裳在風中獵獵而動,幾欲被吹倒,搖晃不停。

但,就是這單薄的身影,卻像是千年不變的山嶽般穩固,牢牢的站在中間。又像是堵牆般,把那懾人的紅光,還有深邃的黑暗,一併擋在了身前。

…………

“江白?”

沈若蟬看見這從樹上跳下的少年,眼神一晃,隨即便是藉著石符光芒看清了這個背影,驚愕道。

顧音如看見身前忽的多了個少年,怔了怔,聽見沈若蟬的叫聲,頓時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像是在什麼地方聽過。

小黑從江白懷中爬出,站在他的肩膀上,對著沈若蟬拍了胸脯,吱吱說了兩句,似乎是說還她糖豆的情,轉過身對著石怪碩大的雙目,兇狠的露出細小的牙齒,猴身雖然一陣發抖,卻沒有退卻意思。

“你快走啊,這哪裡是逞英雄的時候?會死的!”沈若蟬大叫道,身子顫抖,不知道是激動還是驚懼。

“我知道啊。”

江白道,努力平靜著發抖的身子,臨近這隻石怪,他才發現這巨大到可怕的石怪給人以多少心神間的震懾,讓他渾身戰慄,快要喪失所有勇氣,但他還是勉力伸出左手,搖了搖石符,光芒一陣晃動。

“實在不行,不用你說,我也會捏碎石符逃走,但是現在……”

江白看了看肩膀上的小黑,沒有回頭,右手緩緩捏緊,站在兩人身前,看著石怪道:

“我想我可以試試。”

我想試試。

怎麼試試?

拿什麼試試?

沈若蟬和顧音如一愣,不明白江白說的是什麼,他們這些渺小的人類和石怪相比,像是山上一枚石子,怎麼可能相互對抗?和以卵擊石有什麼區別?

確實,江白和這隻石怪相比,弱小的不能用言語形容,但他也有著自己的信心和有勇氣來源,依仗著這個,他才敢悍然躍下。

江白右手間,一塊粗糙的石頭露出些許,極為普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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