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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像蛇一般。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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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軻沒見過這樣柔軟的身體,就好像根本沒有骨骼,因此在他手上的軟劍也變得如毒蛇一般詭異莫測,柔軟的劍面反射著皎潔的月光,當跳動起來的時候,就如同舞女手中的白練。

秦軻手上的“菩薩”翻轉,橫向格住單刀,而軟劍繞過他的身側,像是在吐著蛇信子一般,突然張開了嘴,露出了尖牙,向著他的喉間撕咬而去。

秦軻握著菩薩微微用力,撇開單刀的同時向後退了一步,想要去擊打軟劍的劍面。

然而劍客的手腕猛然地一抖之間,軟劍軟綿綿地就變了方向,它脫離了秦軻菩薩劍鞘的擊打路線,打著彎向秦軻的背後襲來。

秦軻心中輕輕讚歎了一聲,然而在這一刻,他的雙目圓瞪,菩薩劍在一瞬間出鞘!

隨著一道明晃晃的劍影一閃,秦軻的菩薩劍與軟劍劍身相交,他猛地發力一陣絞動。

軟劍畢竟輕薄,無法承受巨大的力量,而當鋒銳也完全被菩薩壓制的情況下,一瞬間劍身便被切斷成了兩截。

而秦軻跟著一腳踏前,刀鞘猛然拍擊劍客的手腕,菩薩劍已經離這人的脖頸僅有寸餘。

背後再度傳來單刀劈斬的風聲,秦軻微微一嘆,轉身以菩薩與單刀迎頭交接了一記。

只是剛剛碰上,他就暗道不好。

單刀看似凌厲,實際上刀面根本沒什麼力量!

同一時間,秦軻感覺到自己身後氣息突然消失,他不敢分心去看,卻也暗暗猜到那位劍客此刻怕是已經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握刀的黑衣人發出一聲冷笑,單手一抬,輕輕按下剛才撿回來的弩機扳扣,霎時,兩支弩箭嗖嗖破空而至,秦軻握著菩薩一次將其挑落,而後他眼前嘭地一聲炸響,一股白色的濃烈煙霧瀰漫四周,待霧氣散盡,那個握刀的黑衣人竟也已經消失了蹤影。

他不必再去確認最先擊敗的那個黑衣人是否還躺在原地,只呆呆地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陷入了沉思。

“你怎麼搞的,讓你搬個梯子也這麼久,虧我這個月還給你漲了工錢,麻利點!把梯子架上去!估計又是安林巷的那幾個小兔崽子在樓頂鬧騰了,今天抓到他們非得讓他們家大人賠錢才行!”

秦軻聽著樓下掌櫃的喊聲,立即回過神來,一邊將菩薩入鞘,一邊擺了擺手以驅散剛剛煙霧留下的難聞氣味。

秦軻看了一眼那架上屋簷的梯子,索性向著另外一個方向快步奔跑幾步,一躍就到了另外一座房子的屋頂上,再接連跳躍幾次,他找了一處合適攀爬的地方,一路向下,隱入巷子中。

福路客棧內,高易水正坐在桌前喝茶,舊琴就擺放在桌子上,他時不時地還觸控一下琴絃,閉著眼睛似乎在傾聽那一聲聲的顫音。

坐在他對面的寧馨眼中滿是擔憂,欲言又止了好幾次,到底還是問了一句:“高公子,他……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高易水閉著眼睛,微笑著回答道:“能有什麼事兒?幾個能被察覺到的人,至少證明他們即使會修行,也不至於是那種對付不了的高手,而就算聯起手來,秦軻只要不傻,逃總是會的。”

“萬一他不逃呢?”

“不逃?”高易水笑道,“寧馨姑娘,你是不是太把他當什麼爭強鬥狠不要面子不要命計程車族子弟了?據我對他的瞭解……他真要逃起命起來,可比我都快。”

寧馨正要繼續說,但高易水卻突然睜開了眼睛,沉聲道:“回來了。”

果然,客棧房門被一隻手推開,秦軻手握菩薩劍正站在門外。

寧馨當即迎了上去,關切地叫了一聲:“阿軻,沒事吧……”

秦軻點了點頭,一個小跳跨過門檻,進屋就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碗。

寧馨看著他咕嚕咕嚕牛飲的樣子,有些好笑,但還是伸手拍著他的手腕勸道:“慢點喝,別嗆著。”

秦軻一口氣喝完一碗茶水,對著寧馨咧嘴一笑,隨後看向了高易水,問道:“你知不知道這些人是誰?”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知道?”高易水託著下巴,另一隻手也沒再放到琴絃上,而是伸進了破舊的衣衫裡,好像是在撓癢,他撇撇嘴,“拔釘子的是你,難不成……你一個都沒抓到?”

“都跑了。”秦軻想到房頂上的交手,搖頭道:“三個人,一個不會修行,但也是一把好手。另外兩個人,大概都在易筋修為之間,雖然他們聯手我也不會輸,但要留住他們,幾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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