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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的哀嚎。
“我的父親?”
“我的祖父?”他每說一句話,手上就再用力一些。
“你這樣的下賤貨色,也有資格讓我去問他們?”說到這裡,白衣人的手腕應聲而斷,竟然因為這股疼痛而陷入了暈厥!
秦軻看得膽戰心驚,儘管孫青的強大讓秦軻佩服,但他的做法卻帶著一股冷厲,不管是對那些軍人還是白衣人,他的態度就好像在看待一隻任由他生殺予奪的牲畜一般。
如果說高長恭的身上的氣質是自信,是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而孫青則是站於泰山上看眾生渺小,高高在上,自覺如神祗。
秦軻皺了皺眉,心裡莫名地生出幾分排斥來。但不管怎麼說,孫青好歹也是他們的救星,他看待孫青還是儘量保持了幾分友好。
白衣人暈了過去,盲眼老人也已經逃得無影無蹤,本來居於絕對優勢的軍人在此刻反而變成了一群可憐的羔羊,儘管他們人多勢眾,但在同時面對三個修行者而且這三個修行者實力都不弱的情況下,他們又能做些什麼?
步軍統領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不速之客一個接著一個。他看向太學堂,低聲暗罵了一聲,從接到訊號趕過來,看見在這個位置,他們就已經有不好的預感。
太學堂本就是個是非之地,雖然看似只是個修學之所,可這裡面的學生至少有半數都有修行資質,加上諸葛宛陵本人並非那些腐儒,學堂內講究勤學六藝“禮、樂、射、御、書、數”,靠近這樣的地方,無意是在給自己添麻煩。
孫青緩緩移了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他神色沉重,抬手道:“孫公子……我們……”
正當他想說些什麼,卻聽見屋簷上傳來打鬥聲。秦軻阿布抬起頭來,那些原本站在屋簷上手持弓弩,縱觀全場的步軍,此刻竟然在三位一身勁裝,手持短劍以白布蒙面的人潰敗得無處可逃,不是被擊打得無起身之力,不然就是乾脆利落地被打得眩暈過去,從屋簷上滾落下來,大概不死也是個傷殘。
街道里,滿滿的都是鎧甲在奔跑時碰撞發出的響聲,似乎有一整支軍隊正在整齊有序地奔跑而來。
“跑!”步軍統領幾乎在看見那幾個屋頂上的人同一時間,就斷然地下了一個命令。只是街道里湧出來的軍隊卻要比他們的速度更快!
這是一支威嚴的軍隊,這種威嚴,不僅僅來源於他們清一色黑色盔甲上的雷紋或是他們手上尖銳的長矛,更在於他們肅穆的神情和目空一切的眼神。
令人有些驚奇的是,這些人許多甚至缺了一條胳膊,又或者臉上帶著刀劍的疤痕,瞎了一隻眼睛的也不少。
可儘管如此,他們身上的氣勢卻要比剛剛襲擊秦軻等人的軍人更加沉重。
第一排計程車兵手上持著沉重的盾牌,當他們整齊地把盾牌撞擊在地面,整隻軍隊就好像銅牆鐵壁一般,封鎖了附近的所有出路,把剩下的八名軍人全部堵死在了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