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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動起手來從來不留情分。”
秦軻喘著氣,失神地看著木蘭的背影,還要繼續?光這兩刀自己就已經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她真的不是想折騰死自己吧?
於是接下來兩天,秦軻又有了新的功課。
切魚生倒是不用他再做了,至於舉戰刀,每次他吃下木蘭兩刀之後,基本上也就全身脫力了,就是想做也做不了。但他現在反而開始懷念起之前切切魚生站站馬步的日子,雖然疲倦,可至少不會如現在這樣驚險。
木蘭握著戰刀的狀態,遠遠比蘇定方更可怕。如果說蘇定方用戰刀是勢大力沉,那麼木蘭無疑要比更上數級臺階,她已經不再拘泥於戰刀基本的重量,當她劈出的時候,幾乎是鎖心所欲的,當她的目光落到何處,她的戰刀就到了。
那種速度,秦軻要跟上都很吃力,而那上面的力量,更是讓他的虎口傷口剛癒合一些就崩裂開來,直到後面,他一天之內就需要更換兩次麻布,否則上面的血液與傷口如果與麻布粘連在一起,後續處理會麻煩許多。
“木大將軍也太認真了一些。教你東西何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坐在艙房內,秦軻難得地獲得了一些休息的時間,在木蘭看過之後,認為的他的手傷實在過重了一些,如果繼續,難免會留下病根,特許他歇息一天。
張芙坐在椅子上,手上的瓷瓶倒出淡黃色的粉末。
粉末剛剛觸及到秦軻的虎口,秦軻的眉頭就抖了一下,這金創藥雖然效果很好,但就是……疼了一些,這讓他回想起當初在河邊抓大螃蟹然後被鉗子用力夾了一下的感覺。
張芙把藥粉抹勻了,然後開始給他一圈一圈地纏上麻布,抬了抬頭,發現秦軻正愣愣出身,雙眼呆滯地看著一個方向。
“你想什麼呢?”張芙好奇地問。
“我在想,怎麼才能擋住戰刀。”秦軻回過神來,眼神仍未聚焦,他回憶著這幾天木蘭的出刀,總感覺其中有一些線頭已經找到了,但要順著這線頭在這一團亂麻之中找到抵擋木蘭戰刀的辦法,還缺一個契機。
他能感覺到木蘭出刀不僅僅只是蠻橫地劈和刺,在許多時候,她的這些動作中都有著一些明顯的破綻。以木蘭的實力,本不應該存在這種破綻,秦軻暗暗揣測這或許就是木蘭需要自己去尋找的地方。
畢竟,木蘭不斷地讓他“進”,也是希望他能夠拆解木蘭的斬法並且尋求反擊,只是因為她的戰刀力量太大,加上速度又太快,秦軻每每嘗試,都是以失敗告終。
“這時候還不忘記想這些,真是努力。”張芙看著他那出神的樣子,由衷地稱讚道。
秦軻撓了撓頭,看著張芙,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是在笑話我吧。其實我很懶的,如果不是……嗯……我應該會逃跑吧。”
“沒有笑話你。你確實很用心地在做你的事情。”張芙微笑地看著他,雙手一扯,秦軻手上的麻布上打了個結,道,“好了,既然休息,就好好歇歇,不然你這手傷將來會很麻煩的。”
“好。”秦軻笑著點頭。
這時候,阿布推門走了進來。